沒心情應付你家人。”
侯少鴻沒說話。
我等了一會兒,扭頭看向他。
他歪了歪嘴吧,扭頭看向了車窗外。
我說:“你想說什么?”
他搖了搖頭,閉起了眼。
不想說就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便拿出手機。手機之前被關了,再打開,能看到好多未接記錄,還有短信。
主要當然就是權海倫,她偏執癥又上身了,說得凈是些瘋瘋癲癲的話。
最后一條是我的秘書發來的,說權海倫被警查抓走了,原因是她砸了我們公司的前臺,還扇了接待員一個耳光。
我頭痛地看完,撥通了律師的號碼。
那邊表示:“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會爭取讓她最大限度地受到懲罰。”
“把她弄出來送回去。”我說,“好好安撫一下前臺受傷的人。”
律師明顯有點猶豫,說:“這位小姐在公司門口辱罵了您很久,如果就這樣饒過她,對您的名譽有損。”
“沒關系。”我說,“把她送回去吧,別傷害她。”
接下來,我又交代了秘書幾句便掛了電話。將手機放回包里時,余光便感覺有人正在看我,毫無疑問,是侯少鴻。
我也看向他。
四目相對,良久,侯少鴻說:“我以后不會再這樣了。”
我說:“我真的沒有在生你的氣。”
“但是我生氣了。”侯少鴻說,“我就是律師,即將成為你未婚夫的律師……你并不是真的想離開他。”
的確,如果我真的想離開權御,就應該在侯少鴻對權海倫說出那種話后,把侯少鴻退出去解決這件事。
我說:“你知道的,權御剛剛換過心臟不久,他受不得刺激……我也不可能跟你結婚,我不會再跟任何人結婚了。”
侯少鴻笑了:“我總算明白繁華為什么會那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