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一樣沒少留……
當然,唐叔跟他是情敵,評價時肯定不能完全客觀的。
吃過晚飯后,雖然我一再挽留,但唐叔還是離開了。
我也不知該不該把唐叔的事告訴權御,但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派人跟著唐叔,好了解他現在住在哪里。
昨晚這一切后,我也累了,既然先不走,我便洗了個澡,正要躺下,又有人按門鈴。
打開可視門鈴,是侯少鴻。
看來是調查得有眉目了,不然我覺得他不會來見我。
于是我趕緊開門,說:“你來啦!”
侯少鴻就站在門口,卻沒有立刻進來,而是明顯一愣。
我說:“快進來。”
“你這是……”他這才開了口,語氣猶豫。
“我怎么了?”我順著他的目光一低頭,這才發現自己還穿著浴衣,頓時大窘,忙說,“你自己坐!”
隨即便跑回了臥室。
換了身嚴實的衣服后,那種窘迫感才減輕了一些。
我回到客廳,見侯少鴻并沒有落座,而是站在客廳的墻壁,打量著墻壁上的涂鴉。
那半面墻都被我漆成了黑板色,供三只在上面涂鴉用。
雖然后來我們搬走了,但三只涂鴉的作品仍留在上面。
我一出來,侯少鴻自然就聽見了動靜,扭過頭,又是一愣,隨即笑了:“不熱???”
我說:“這不比浴衣厚?!?
浴衣畢竟是毛巾料,一點也沒露點。
只是那種樣子引人遐思罷了。
所以我是在提醒他,別想太多。
侯少鴻笑著點了點頭,說:“但我還是愛看你穿浴衣。”
真的,要不是指望他幫忙,我立刻就把桌上那個蛋糕丟他臉上。
誒?等等。
我問:“這蛋糕是你帶來的?”
“對啊。”侯少鴻笑著說,“生日快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