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滿上了酒。
侯少鴻捏著酒杯,玩味地問:“上次怎么了?”
這表情一看就是在想那種事,我忍不住說:“按道理說,候少也不缺女人。卻怎么總是好像素了很久的樣子?”
侯少鴻笑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
“我畢竟有你了嘛,”他說著,跟我碰了一下,抿了抿杯口,說,“你不肯,我當然就只能素著了。”
我說:“我可不知道咱們倆什么時候開始交往了?”
侯少鴻只是笑。
我笑著說:“未婚夫可是你自封的。”
“你也不敢反對。”他瞇起眼,笑得有夠壞,“不是么?”
我哼了一聲,喝了一口酒,說:“你總是這樣。”
“哪樣?”他笑著問。
“說是喜歡我,”我說,“卻喜歡得不那么純粹。”
“怎樣算是純粹?”他笑著問,“我愛你,卻對你的身體沒有肖想?還是我愛你,卻不想用任何手段得到你?”
我皺起眉,問:“你把這當笑話?”
侯少鴻又喝了一口酒,道:“我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不是個十六歲的少女。”
我說:“你沒有過真愛。”
“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侯少鴻似有點不服氣,臉上雖在笑,卻充滿嘲諷,“那位和我年紀想若的權先生是這樣吧?”
我說:“他是這樣的。”
“他不想跟你上床?”他竟然問得這么直白。
我當然有點不爽,說:“這我干嘛要告訴你。”
“這么說就是不想。”侯少鴻笑了,“看來你在他眼里遠不如在我眼里性感。”
果然是喜歡聊這種話題。
我瞪他一眼,說:“權御很愛我,非常愛……我們在一起經歷了很多事,他受了很多委屈,他之所以會這樣,也是被繁華弄得。”
我說著,又喝了一大口酒。
頭有點昏沉,這時,我聽到了侯少鴻的聲音:“繁華把他搞成這樣的?”
語氣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