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么?”
是侯少鴻。
腳腕確實疼得厲害,我需要人幫助,但心頭卻扼制不住地涌上一陣厭惡感,察覺他在抱著我后,更覺得渾身都像針刺一樣的難受。
忍不住縮了縮,一邊伸手拉開他摟在我腰上的手,說“不用管我,你快去追她吧。”
侯少鴻卻沒動,而是說“抬頭。”
我抬起頭,看向他說“你快去追勝男吧,她這樣跑掉,不知道會不會出危……”
他突然笑了。
我一愣,心頭涌起不好的預感,沒說話。
“還真是生氣了。”他笑瞇瞇地說著,一邊抬起手,手指在我眼睛下面蹭了蹭。
我說“你不去追勝男嗎?”
他仍在笑“她跑不出去。”
我點了點頭,說“那就好。”
看他滿面得意,顯然是覺得自己的伎倆奏了效。
于是我想了想,又道“那勞駕你扶我一下了,我可能是扭到了腳。”
侯勝男這回反而不再扶我,而是問“今天怎么想起來我這兒?”
我說“因為勝男說,你告訴她你過年在我這里,我對她沒有,她說我騙她。”
侯少鴻點點頭,又笑了“想不到你跟她在一起還會聊我。”
我看向他。
“別誤會,”他笑著說,“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在一起只會聊程序。”
我說“我們不止會聊你,還會聊林修,聊繁華。”
“撒謊。”侯少鴻笑說,“她才不會跟你聊繁華。”
我聽他語氣古怪“你為什么這樣說?”
侯少鴻沒回答,只是問“你能這樣撐多久?”
我說“你要是不扶我,可能還得一會兒才能自己爬起來。”
侯少鴻看著我說“你明知道我不是問這個。”
我也不想回避,看著他的眼睛說“我知道你會告訴我,你跟她什么都沒做,你就是找她來氣氣我。”
侯少鴻挑起眉。
我說“候少就算再不濟,也不至于找一萬塊的。”
侯少鴻笑了“一萬可不便宜了。”
“這樣啊,”我說“那我也知道,你會這樣告訴我的。”
侯少鴻總算不笑了,而是說“那怎么哭了?”
他顯然有點緊張,掏出手帕在我的臉頰上擦著,一邊柔聲說“抱歉,昨天我過生日,朋友們惡作劇的……”
我推開他的手,抹了抹眼睛,說“不是因為你,你不用道歉。”
“真的,就在餐廳里玩兒的,還沒收拾呢。我剛剛是看你都沒點反應,還說自己跟我沒關系,有點生氣,才……”
他一邊說,一邊討好地解釋,“對不起,好嗎?對不起……我昨天喝得爛醉,根本沒碰她,我喝醉了根本就做不了……”
“你別說了。”我捂住耳朵,“真的不是因為你……”
“菲菲……”
我知道這話不該說,但我現在真的很心煩,忍不住道“繁華以前就總這樣……”
侯少鴻一下就不吭聲了。
“他以前就總這樣,”話匣子一開,我也收不住了,“他以前就總這樣,把女人帶回家來,當著我的面。我真的很很心痛,每當做夢夢到這事,都會哭著醒過來。后來我知道他只是做戲氣我,因為想讓我難受……我寧可他真的那么做了……”
梁聽南說的對呀,誤會解除了,可我失去的卻再也回不來了。
即便繁華現在已經死了去,想到我在那段婚姻之初所流的眼淚,我還是會覺得很難過。
這游戲一點都不好玩。
半晌,侯少鴻這才說“對不起,是我錯了。”
我沒說話。
我沒有因為他傷心,我既不愛他,也跟他沒關系。
不過我倆之間還是牽扯著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