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苦無依的窮女孩,很早就有那方面的經歷,查不到的前男友,還拖著兩個病患,連我都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
我說:“那如果她真的做過,你打算怎么辦?”
林修問:“什么怎么辦?”
我說:“還會跟她結婚么?”
“結啊,為什么不結?”林修說,“我的命是她給的,這輩子我就是她的。”
我說:“那現在她不要你,你就不能暫時成全她么?也許你不勉強她,她反而會回到你身邊。”
“你這人怎么回事?”林修皺起了眉,“知不知道自己到底跟誰一伙兒?”
“……”
“我這條狗腿都為你拼上了,你在這兒拆我臺?”林修不悅地說,“虧我還絞盡腦汁幫你倆瞞著,沒我你哪來的機會勉強我舅舅?”
“……多謝你了。”
“不識好歹。”林修余怒未消地睖了我一眼,說,“說你胳膊肘往外拐,真是一點沒錯。”
在權御這件事上,我的確是如此。
我心里不禁一痛,澀聲道:“是你舅舅說的嗎?”
林修說:“我說的。”
“你舅舅肯定也是這么說。”我猜也是,“而且說得沒錯。”
“他真的沒說。”林修說,“他只說他怕你。”
“……”
“其實我并不想給你機會,只是覺得你倆可能還需要聊一聊,不然我舅舅心里一直難受。”林修一邊噴云吐霧,一邊說,“但是他說什么都不肯。”
我說:“說你的事吧。”
林修挑起眉:“你倆到底誰對不起誰啊?怎么你總是給臺階都不下呢?”
我問:“你不著急結婚了嗎?”
“結不結都一樣,反正已經玩兒了這么多年。”林修隨意地說了一句,又笑著問,“你是不是真的想當候少奶奶了?”
我提醒他:“別亂說了。”
“亂說什么?”林修說,“你知道他老婆是怎么說他的嘛?”
我第二次提醒他:“別說了,我不想知道。”
“說他十天半個月都不回家,回了家也經常不碰她。”林修笑著說,“日子過得就像守活寡,她都懷疑他是不是根本不行。”
“……”
我決定不提醒他了。
真的,他就是賤骨頭,欠收拾。
“她懷疑自己被同性戀騙婚了,雇了個私家偵探跟蹤他,”林修冷笑著說,“發現這家伙在外面夜夜笙歌,還養著女人。”
這些事侯少鴻都跟我講過了,而我覺得林修是真沒資格背后說人家壞話。
我決定治治他,便說:“可能是他老婆沒什么魅力吧。”
“他跟你說的?”林修挑起眉。
我說:“她是不是不太會伺候男人?”
“人家風騷得很。”林修冷笑著說,“我就算沒碰過你也能看出來,你肯定比不過她。”
我說:“這么說你碰過她。”
林修看了我一眼。
我說:“那你說說唄,她跟你現在這個誰比較厲害?”
林修涼涼地看著我,問:“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懷疑敏敏做過那個嗎?”我說,“那肯定比侯少鴻的老婆厲害吧?”
林修笑了起來,搖了搖頭:“敏敏不行,你也看到了,她就一個小幼齒,營養不良的德行……”
他正說著,身后突然傳來“嘭”一聲。
林修立即表情一變,住了口,轉過身。
人已經跑進去了。
沒錯,從我提醒他時,林敏敏就來了。
林修立刻一瘸一拐地追了過去,我則拿起手機,撥通了蘇憐茵的號碼。
很快就打通,我也顧不上寒暄,說:“蘇小姐,林修跟敏敏之間有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