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哥,沒有人逼她。”
侯少鴻不跟他說話了,直接看向我,說:“孩子不懂,菲菲,勝男的情況你很了解,我們家的要求并不過分。”
他一叫我“菲菲”,我便尷尬起來,好怕穆騰察覺到什么,因為他今天的幾句話真得有夠成熟。
同時,我也怕繁華生氣,一時完全沒了語言。
這時,繁華出聲了:“這樣吧,我們繁家沒有第一時間把勝男控制住交還給監護人,終究要付有一定的責任,孩子不懂事,補償金這方面,還可以商量。”
侯少鴻看向繁華,問:“那繁先生想給多少?”
“等等!繁華你是什么意思!”候太太急道,“什么叫監護人?是說我家勝男是精神病嗎!”
穆騰說:“只是說她沒有行為能力罷了,不然,她愿意陪著我堂哥是她自愿行為,為什么還要提前通知家人呢?”
候太太眼睛都紅了:“你這孩子真是欺人太甚!”
“二十萬。”穆騰說,“而且這筆錢需要勝男姐親自來拿,我們要說好,收了這錢,她和我堂哥就再也沒有關系。不然,如果再有別的女人來看我堂哥,我們又要出錢補償人家的青春,而我堂哥甚至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候太太立刻站起身,氣的渾身發抖:“你……”
“媽媽。”侯少鴻也站起身扶住她,“您先別激動……”
“這就是你找的女人!還有她生的孩子!”候太太完全失控了,指著我說,“勝男被他們家這樣欺負,她和她兒子卻這樣羞辱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