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一身的冷汗,更加的弱不禁風,被人拖著走了。
把陳公子拖到了顧眠身邊一丈時,郝岑放開了陳宋,陳宋還未開口告訴他,今日談論的那強嫁了西南王世子爺的顧家三小姐,便是眼前這位,郝岑就上趕著同桌用膳。
“不知姑娘可是約了人?店中人實在是多了些,想與你合作一桌,可好?”
顧眠原是在喝茶吃點心,還從隔壁酒樓點了幾個肉菜,給自己還活著鼓勵鼓勵,誰知道,一抬頭,就先看到了一臉避自己入蛇蝎的陳宋。
好啊陳宋,我還沒找上門弄你,你倒是送上門來了。
瞪了陳宋一眼,顧眠這才收了自己手上的雞腿,舔了舔手指,拍拍手,努了努自己的下巴,說了一句,“坐。”
眼下這人,她記得貌似見過幾次,好像是陳公子的死黨,據說是工部侍郎,年紀輕輕看起來不過是二十來歲,尚未娶妻,這記得清楚的是因為坊間傳聞,這工部侍郎與陳公子有情況,據說是有人見他們兩人關系極為親密,猜測兩人關系并非一般,也并非什么兄弟情。
只有顧眠知道,陳宋有毛線的兄弟情啊,人家沒有兄弟情,有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愛情。
當然,愛情的對象是能和他匹配的,顧家的三小姐,顧淚,那叫一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最佳c,要不是她顧眠是當事人之一,早就在一邊喊著c名,天天吃著狗糧。
狗糧是有的,但是,這狗糧是建立在她的悲傷難受之上,她自然是不能容忍的。
郝岑立馬就坐下,招手讓陳宋也坐下,才子佳人,好一張美景圖,若是有人畫下,或是傳為佳話,在他看來,也是極好的。
陳宋一點都不想合作,早就喪了一臉對郝岑這行為是完全不茍同,奈何身邊多少人是見過他,認識他的,耐著性子,頂著他的節操,他也不能將自己的面子割下。
京都第一美男子,如何能在這簡陋的地方與這粗鄙的女子一起用食。
郝岑才不管陳宋如今作何想法,只覺見著了自己夢中的佳人,如此美貌之人,早已有了想法,一見傾心,便上手交談了。
“姑娘,敢問芳名,在下兵部侍郎郝岑,子……”
“我知道,我曾經是你身后那人的紅顏知己,若是說到此處,你還是不明白,那你回去問問陳公子,我是誰,想必你也能清醒點。”顧眠不想廢話,眼前之人就是個看到美女就動不了腳的人。
也不看看周圍看到自己長相還依舊能夠假裝自己在工作,然后斜眼偷偷看自己的人是有多專業,他這種,一看就沒經驗,標準的直男癌。
郝岑因著顧眠的話硬生生的將喉嚨中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感覺聽到了心碎,不對,他看向了陳宋。
眼神詢問了陳宋。
‘你認識?’
陳宋不想浪費時間,“早就說是不必了,人家不是你得罪得起的,i再說了這么粗鄙的女子,纏人的時候也是十分的討厭,你若是繼續,小心也脫不了身。”
粗鄙,纏人,討厭?
一連三個對待前女友的詞匯在顧眠的腦海里重播,她瞬間怒了,可也還是能忍住的,手搭在桌上,笑瞇瞇的對上陳宋那一臉怨氣的臉,好好的說著。
“陳公子與我相識的時候,念我是知己,見著了我家妹妹后,驚為天人,再見我,便是丑女,粗鄙之詞,我雖是長相不若姐姐妹妹,可也不受這樣的侮辱,今日,你又在旁人面前辱我一次,究竟心存何意?想要置我于何地?我在你眼中是連先前的知己也不算了,也是,我這長相,著實是差了些,不配在您京都第二美男子面前,不過,你也別急啊,我剛剛得了號稱京都第一美男子稱號的未婚夫,見過他后,我終于也懂得你見著我家妹妹后為何對我生了厭惡的心情,我懂我懂,我都懂了。”
顧眠繪聲繪色,將自己的委屈,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