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山大王,我還想說當壓寨夫人呢,原來是男人最愛的地方啊,也不錯啊,以我這樣的容貌……”顧眠摸著自己的臉,繼續(xù)自戀道,“還是可以當頭牌的呢?”
她有這樣的信心的,反正都膽子大的跟著人家來這里了,那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什么?
誰能比顧承讓更狠?不好意思,沒有。
“姑娘確定?”
“確定啊,只是,身份有點特殊,與家中長輩斷了關系,雖說嫁了人,可嫁的人乃是一個殘廢,雙腳殘了,還不能人道,我覺得挺沒意思的,來這里換個身份重新活,也是不錯的。”
“這個?無礙,只要姑娘夠美,能勾魂奪魄,怎么都好,那賣身契,簽不簽?”
媽媽桑同志警告的口氣說著,眼神卻早就告知了角落中的人,隨時準備好按住她。
顧眠可不想被些垃圾欺負,也是認真的和媽媽桑同志說,“我只有一個要求,你別想著掌控我就隨便找個人欺負我,我跟你說,我不吃這一套的,我答應你來這里,就是答應了,你也別搞虛偽的,我們都來點實際的,接客什么的,稍后談,但是欺負到我……”
“主子說,把新來的那人請過去,他要親自見。”
顧眠還沒來得及多說什么,就有人從另外的小道上出來,面無表情的和這位媽媽桑說話。
“請?寒露你確定?”
“主子的話,你以為是假的?”
“沒有沒有。”
兩人似乎不對付,顧眠看看那人又看看媽媽桑,心里終于放松了不少,其實她說不擔心是不可能的,這世界的黑暗程度,她沒有感受的很多,但是,以前社會新聞向來是沒有底線的,底層人士的活法,你想不到的。
所以,她剛剛只是虛張聲勢而已,很怕自己真的會生不如死。
現(xiàn)在越來越后悔,自己為什么要跟著人家走,這不是腦殘嗎?還說人家是腦殘,明明自己才是大腦殘。
從后面的院子走了好長一段路,那位叫寒露的人就和她保持了三步的距離,她看到了山山水水,也終于是到了一處幽靜的院子,涼亭里面坐了人,是個嬌羞俏公子。
“夫人請。”
寒露指了指方向,依舊面無表情。
顧眠驚訝回頭再看他,人家就轉身走了,難道她又掉馬了?
等顧眠一靠近,確實是和自己遠距離看到的一樣,是個好看的男子,表面也確實是文弱書生的感覺,只是她是明白的,這人呢,偽裝自己是首要的,再說了,能當這地方的幕后大佬,還會簡單?
八月一抬頭,確認了人,眼神淡了不少,還心虛了。
心里面一次又一次的罵起甲乙兩人,腦子不好使也不該弄這個人啊,要知道顧承讓什么人啊,他會要命的,懂不懂?
不過,面上卻還是保持平穩(wěn),八月確保自己沒被認出來,上次他是蒙著黑布的,絕對認不出來。
“夫人請坐。”
“你認識我?”顧眠反問。
八月勉為其難的指了指墻頭上人,“你看看那位再說吧。”
顧眠一回頭,就看到了顧承讓,也是一身的紅,還是剛剛的模樣,默默的轉身,然后坐下,吃糕點。
“你們認識啊?”顧眠問。
八月?lián)u頭,“不熟,但是道上的人幾乎不敢得罪那位。”
以前總是聽著名號,現(xiàn)在是見著本尊,兩者之間差距,讓八月慶幸自己沒欺負到這位世子妃。
只是,那人看這邊的眼神也沒好上幾分,距離甚遠也能感覺世子爺用眼刀凌遲自己,更驚悚的是他傳聞中殘廢了的腿,此刻正支撐著他監(jiān)控這邊,這看來,人家全靠演技。
“道上?你們一般的道上是如何認定的?江湖人士?還是說是那些私下見不得人的行為,便是道上的?”這樣直接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