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甘心的時候,顧眠才沒心思注意他的,那人頂多就是個小保安,護送大家的鏢師,再說了,帶個杭家的人,也讓附近的人知道知道,杭家的人路過,打劫就算了。
這種屬于明目張膽的囂張行為,倒也還不錯。
走了個把時辰,顧眠想估計是走了幾公里,遇上了個林子,楓樹林,紅艷艷的一片,挺美的。
不禁感慨了一句,“停車座愛楓林晚,霜葉紅于二月花,語文課本果然沒騙我,很美啊。”
杭深剛剛驚訝于她口中的詩句,又看到她回頭跟自己說,“深深,你會畫畫嗎?你給我畫一幅吧,就前面那個,你看,風吹過,楓葉落下,還有樹林間的靜謐,就那種幽深之感,挺美的,可以不可以?”
杭深隨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原先就看到了楓林,如今入了秋,天是涼了不少,雖說只是帶了個包袱,可其實,她還帶了不少的行李,衣物御寒,食物,不比他少,水也帶了些,當然,還有些旁的,都是些不重要的生活用具。
“會,等晚上歇腳的時候給你畫,不費時間。”
總是會答應她的要求,也總是驚訝她懂自己,像是,她原本就該屬于自己的,上天送來的小驚喜。
自然,就寵著了,說不出太多的緣由。
不過,他還是覺得,她,很神秘。
剛剛那詩,杭深看著她,拉了衣袖,“小白剛剛的詩句,是哪位詩人的?”
他,沒聽過。
“唐朝啊,一個叫杜牧的詩人寫的,我們以前老師……就書院里面要背的,要考試,就記得一些,不過時間過得久了些,好多都忘了呢。”
“杜牧?”
杭深并未聽過這個名字,也沒有聽過唐朝,似乎,就傾朝前,也沒有唐朝這么一個朝代的。
“是啊,你們不認識,唐朝你們也不認識,不過沒事,每個地方都有屬于自己的文化,就你們這里的大佬也多,就是我沒聽過。”顧眠感慨了一句,主要是這個時代屬于架空,或者就是異時空,這有歷史的不一樣,很正常,要是一樣了,那她才慌的,歷史書上哪個朝代的女子能這么隨性,那是沒有的,正因為這樣,她才敢買兇殺人,畢竟是個非法行為。
杭深沒再問了,留了心思打算日后再問,總能問清楚,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