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淵一襲漢服,白發如雪,神情自若的走著。雖然沒人看的見他的臉。
他走的并不快,等他進入大殿時,禿頭大叔已經是和陛下暢談了起來。
不過他現在的樣子,讓獨孤淵想起了門口的士兵,一臉的殷勤。
像這種溜須拍馬,兩面三刀的家伙,獨孤淵一直都很厭惡。
天斗帝國的掌權人——雪夜陛下,表面上流露著微笑,似乎和禿頭大叔聊得很開心,但眼神的厭倦幾乎是溢于言表,可是禿頭大叔依舊是自顧自的說的起勁。
獨孤淵的到來,使得雪夜打起了一絲精神。
雪夜看著獨孤淵,獨孤淵也是直勾勾的看著他。
獨孤淵被看得有點莫民奇妙。
雪夜心里也是納悶了,這人貌似有點不對勁啊,他咋不行跪拜禮啊?
獨孤淵第一次來皇宮,對于這種禮儀知之甚少,就算他知道,他也不會行跪拜禮的。
他身為孤兒,無父無母。此生,不跪天,不跪地。
“不知你來參見本皇所為何事?”
雪夜都開口,禿頭大叔也是不好意思再說了,眼神不滿且疑惑的看著獨孤淵。門口的士兵啥時候眼瞎到連這種家伙都放進來。
“你可以稱我為血公子!”
只是一個稱謂,雪夜就是瞬間就是正色起來。
他揮揮手,示意禿頭大叔先退下。
禿頭大叔掙扎了一會,最終還是不情不愿的往外走去。
“誒,這位大叔先別走。”
獨孤淵喊住了禿頭大叔,又是對著雪夜開口道。
“我和這位大叔有點事情,耽誤一下子。”
說完,也是不管雪夜的想法,直接就是走進了禿頭大叔。
“你之前在門口,對我說什么?”
獨孤淵手持創世扇,一字一揮,沒幾下,禿頭大叔就是鼻青臉腫,和他的武魂挺像的。
禿頭大叔,懵逼了幾秒,然后就是釋放了自己的武魂。
之后的動作直接就是驚呆了獨孤淵。
他!咬!了!自!己!一!口!
禿頭大叔很是果斷的在自己的胳膊上咬下了一塊肉,咀嚼著。
奇怪的是,他手臂上的傷口不僅沒有流血,反而瞬間復原,臉上的青紫也是消退了。
禿頭大叔咽下口中自己的肉,為獨孤淵解釋了原因。
“嘿嘿,這就是本大人的魂技,復原豬肉!只要是我身上的肉,吃下去就可以復原絕大部分的傷痕。”
很惡心的魂技。
獨孤淵惡寒的皺起眉頭,他后悔了。后悔用創世扇打他了。太惡心了啊!
獨孤淵忍不了了,吞地獠牙比還未凝型,獨孤淵就是揮向了他的脖頸。
黃色的脂肪被斬開,隨后是肌肉,血管,器官,最后是他的脊椎。
獨孤淵收好匕首,禿頭大叔就是帶著滿腹的茫然,去地獄報道了。
“呼。好了,私事解決了,我們可以開始了。”
獨孤淵看向雪夜,語氣很輕松。
雪夜的臉色有點不好看。
他好歹也是一國之君,獨孤淵在大殿上,當著他的面殺人,雖然只是一個小角色,但這要是傳出去,他的面子往哪擱。
一想到關于血公子的流傳,雪夜擠出一個微笑,看著他。
“血公子,你來找我,是為了什么?”
“也沒什么多大的事,就是我要創立一個學院。”
獨孤淵說的很輕松。
雪夜就不一樣了,他簡直想直接打死獨孤淵。
還不是什么多大的事?
創立學院都不是大事,那什么是大事?
一個國家的強盛,學院的好壞與之息息相關。
但現在一個名聲不太好的人,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