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扈血色的虎瞳收縮,他看見被自己虐待的不成人形的血雨默涵從那個坑里爬了起來。
血雨默涵全身骨頭幾乎沒有一個完好的,在他起來的時候,甚至有幾個碎骨刺破了他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之中。
腦袋面朝后方,身上的血肉也都是下垂,都是被白扈打爛了。
血雨默涵用自己彎折的手臂將自己的腦袋轉了過來,看著白扈。
“就這?”
被挑釁了,那還能忍,白扈四肢用力,向著血雨默涵撲了過來。
這一次,血雨默涵可是沒有在去受打,強行搬直自己的手臂,握緊手上的雪蓧雙刀,向著撲面而來的白扈揮砍。
之前白扈能夠壓著血雨默涵打,完全就是因為他沒有還手。
現在,他還手了,局面就是完全不一樣了。
白扈前伸的利爪錯位,掉落一地。
白扈難以置信,之前還被他蹂躪的人,現在卻是輕易的斬斷了他的利爪。
可讓他驚訝的東西還多著呢。
血雨默涵斷裂破碎的身軀漸漸再愈合,他的身形在閃爍在想白扈靠近。
閃耀著寒光的雪蓧雙刀在白扈的身軀上旋轉,滑動,跳躍。
落葉染血,漫天的枯黃色落葉圍繞著白扈,好似在為他送行。
血雨默涵擁有一級殺死白扈的能力,但是他沒有,他要折磨,玩弄她。
白扈的肉,一塊一塊的白血雨默涵切下,內臟在腹部的傷口向外流淌,失去頭蓋骨保護的大腦暴露在空氣中。
白扈現在已經沒有了報仇的想法,他現在只想要活命,他是想要活下去。
“不,不要殺我,我不報仇了,我不報仇了,你放過我吧,求您了。”
白扈很沒有骨氣的求饒,讓血雨默涵很失望,他要狠狠的折磨他。
小蓧,在血雨默涵的手中閃耀,他手指一用力,消掉就是貫穿了他脆弱的大腦。
血雨默涵沒有將小蓧拔出來,所以,白扈還沒有死去。
落葉,被血雨默涵捅入了白扈的腹部攪弄著,感受著自己的長刀在旋轉間,劃破他的心臟,攪碎他腎臟,斬斷他的大腸。
幾分鐘后,白扈就是支持不住了,死透了。
他的血色雙眸死死地盯著血雨默涵。
血雨默涵看著那雙滿是怨氣的眸子,很不爽,所以,他一刀,就是將白扈的身軀,剁成了泥。
獨孤淵跳下了樹梢。
“現在好了?”
血雨默涵點頭。
手刃了自己最想要殺的人,他現在一身輕松。
“很好,現在你開心了,我有點不爽,我的欲望,都是被你勾起來了。”
獨孤淵搖著腦袋,往著白虎宗走去。
“既然已經來了,不滅門,那還有設么意思?”
獨孤淵的話,讓千斬雨和血雨默涵都是興奮了。
此時的大殿內,白傲滿是笑意的臉一僵,然后就是不可置信,最后化作了怒容。
“不!扈兒怎么可能會死!不!我不相信!”
是的,白傲感覺到了他留在白扈身上的氣息在消散。
他踹開他們,往著主殿走去。
一般這個時候,宗主都是待在主殿的。
白傲走進主殿,對著端坐于高位上的男子直接就是開口道“宗主,白扈死了,就在剛剛。”
原本還是風輕云淡的男子瞬間動容。
“什么!白扈死了!你這個大長老干什么吃的?”
白扈的重要性,對于白虎宗來說,堪比一個十萬年魂環。
白傲自知理虧,任由宗主白狂的責罵。
“來人,把長老都是叫過來,隨我去捉拿那孽賊。”
白狂身上氣息鼓動,震碎了主殿內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