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夢瞥了眼苦著臉的戰(zhàn)友,心道:
這不是廢話嗎?要是留言說了,后面誰還上當?
一想到這,李夢就心里誹謗:
這還是教官嗎?分明是資本家!
這何止是拿胡蘿卜皮忽悠驢子?分明是畫了一根胡蘿卜來忽悠驢子!
連驢都要忽悠,這與連最后一餐都省掉的釣魚還有什么區(qū)別!!!
“嗯,你們也可以選擇不用這么復(fù)雜,”王戰(zhàn)還是笑瞇瞇的樣子,但笑瞇瞇的樣子卻讓人恨不得在他三八的臉上留下四四的鞋印:“直接跑到路盡頭,今天的訓練就結(jié)束了,你們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山營度過一天時間——怎么選你們商量著來,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他就悠悠的“飄”走,但才飄了幾步就驟然回頭:“忘說了——要是做出了愚蠢的選擇,沒做完前別想回來吃飯,餓了就當是野外生存吧。”
“咱們走吧。”
最后一句是招呼隨隊的教練們的,這時候的教練們已經(jīng)傻眼了,他們其實和集訓隊員一樣挺期待最后一天把這條路走長的,但盼星星盼月亮盼到了現(xiàn)在,沒成想?yún)s是這樣的一幕——這何止是喪心病狂、道德淪喪!
幾人對視,最后在王戰(zhàn)變得嚴肅的目光中,自覺的選擇了跟上,可才走出驢子們的視野范圍,就有忍不住的教練問:
“王教官,這樣……戲耍他們,有意思嗎?”
這名教練最后忍不住用上了“戲耍”這個詞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戲耍?”王戰(zhàn)收斂起了對待集訓隊員時候的笑臉,嚴肅的望向了跟著他的這群來自t師名為協(xié)訓實為偷師的教練,一字一頓的問:“你們都是這樣想的?”
沒有回答。
但沒有回答就是肯定的意思。
“你們覺得很難嗎?”王戰(zhàn)反問。
陪集訓隊員們一遍又一遍征服了這條被走長的道路的教練們齊齊點頭。
石頭那么重,路程那么遠,不難嗎?
何止是難,簡直是太難了——這就是戲耍!
“你們覺得山營的訓練,是為了什么?”王戰(zhàn)反問,緊接著自問自答:“訓練槍法?訓練一批骨干?”
“沒錯,但不僅僅只是這些。”
王戰(zhàn)正色的繼續(xù)道:“我們和前輩們不同,他們經(jīng)過戰(zhàn)火的考驗,在戰(zhàn)火中成長并給出了一張滿意的答卷,可我們生活在和平年代,作為保家衛(wèi)國的軍人,我們只能在訓練場上來磨礪自己。”
“可訓練場上終究練不出真正的戰(zhàn)士!”
“而骨干,卻是支撐連隊的核心!骨干們垮不了,一個連隊就垮不了!”
“而這個保留項目,就是為了讓未來的連隊骨干們知道,有時候明明無法做到的事,其實只要做了,只要堅持做了,只要咬著牙做了,其實并不是無法辦到的——但需要韌性、需要智慧、需要堅持和不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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