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壘見秦書趴下,與張父、何炯對視一眼,露出得逞的微笑,苗妙妙跟著倒下,完全是意外。
“小秦,別裝,起來再喝!”黃壘把他搖醒。
“真不行了,再喝就醉了。”秦書閉著眼睛小聲嘀咕。
黃壘笑道“你現(xiàn)在醉了嗎?”
“沒,我沒醉?!彼呀?jīng)醉了。
黃壘見狀,嘿嘿一笑,“放倒一個,我們繼續(xù)。………讓秦書他們睡一會?!?
暗中對何炯、周蕁、彭玉暢使眼色,他的下一個目標是張父。
劃拳碰杯聲再起,張父本來就已經(jīng)基本到位,沒一會就被黃壘、何炯、周蕁喝翻,與秦書一樣趴在桌上,投降認輸。
男主人被喝翻,黃壘趁機結(jié)束酒局,他也差不多要趴了。
“紫楓,家里睡的下嗎?”黃壘指了指秦書和苗妙妙,“要不要叫人送他們回去?!?
“睡的下。”張紫楓家很寬,有四個房間。
“嗯。”黃壘點頭,“彭彭,醉了沒有,把秦書扶去休息。”
“好?!迸碛駮辰裢肀容^低調(diào),沒喝醉。
“好重!”他想把秦書提起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根本提不動。
張紫楓笑道“哥,小秦哥有180多斤,你提不動?!?
“怎么辦?”彭玉暢茫然。
黃壘打趣道“彭彭,動動腦子,你把他叫醒不就行了嗎?”
“對哦……”彭玉暢恍然大悟,憨憨的樣子逗樂其他人。
“秦書,你媽叫你吃飯了?!迸碛駮硴u醒他。
“不吃,讓我睡會。”他已經(jīng)迷迷糊糊分不清身在何處。
黃壘他們呵呵一笑,“別玩了,扶他去睡覺。”
彭玉暢沒再逗他,扶他去睡覺,另一邊,張紫楓和張婧儀也把苗妙妙扶進屋,彭玉暢放下秦書,又回來把張父送進去。
生日晚會接近尾聲,他們幫忙收拾好碗筷,與張紫楓和張母告別離去。
喧鬧的房屋安靜下來,只剩下張紫楓和她的母親,以及三個醉酒之人。
張母望著大廳中金燦燦的‘20’,上前摸了摸,嘆道“你哥還真是舍得,它的價值起碼在500萬以上。”
“嗯?!睆堊蠗餍÷晳?yīng)答,心里美美的,她并不是多在乎500萬,而是在乎秦書的態(tài)度。
“媽,東西放在哪里?”黃金太大,保險箱裝不了。
張母也頭疼,如此貴重的東西不放在保險箱里不安心。
張紫楓腦袋一轉(zhuǎn),想到個好主意,“媽,要不就把它放在我房間里,當作裝飾?!彼雌涞蓝兄?,危險的地方,也可能是最安全的地方,不知情的人不會知曉它是黃金。
“好吧,先放著,以后在想辦法?!?
兩人合力,把黃金抬到張紫楓屋里放好。
張母看了看時間,道“你去看看秦書和妙妙,我去照顧你爸,……多大的年紀了,還撐著硬喝,他還以為他是小伙子嗎?身體受得了才怪?!?
“嗯,好的?!?
張紫楓先去客房照顧苗妙妙,幫他洗臉,脫鞋,脫衣服,蓋上被子。
隨后,她又來到秦書房間,還是以前睡的房間,躺下的姿勢也幾乎一樣,小腦瓜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前偷親秦書的畫面。
‘想什么呢!不能亂想!’
放下臉盆,把毛巾擰干,幫他仔細洗臉,看著他熟睡的面孔,玩心大起,用手捏住他的鼻子不讓他呼吸。
秦書胸腔起伏,呼吸不到空氣,本能的張開嘴巴進行呼吸。
張紫楓嘻嘻一笑,把手按在他嘴上。
不能呼吸,秦書下意識的用手拂開臉上的東西,小聲輕語,“仙兒,別鬧,我要睡覺?!?
張紫楓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又是仙兒,就知道你的仙兒!”
嘟著嘴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