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這個小土坡又被稱為情人坡,上坡的地方被修建了水泥階梯,土坡周圍有幾棵樹,土坡頂上有石長椅,一共四個長椅圍了一圈,中間地上是一個破舊的石碑,據說是建校的時候就在了。
本來是想在土坡上種些花花草草,顯得土坡沒有這么土,后來不知道為什么沒種,保持了原來的樣子。
平時沒人來,就情侶喜歡往這里跑,因為是土坡倒“v”形,萬一老師來查,他們在上面能及時看到,然后繞開跑掉。
可以說是非常方便。
“挖個坑?把種子埋進去?”有人道,“地理上那什么階梯式田地?”
“梯田,地理老師都要哭了。”
“不是吧?我聽說要先松土?”
“怎么松土?”
“就?讓土放松?”
從來沒有下過地的學生面面相覷,突然有一個人開口道,“要不我們去看看老師的地啥樣的?”
“你忘了?老師的地,沒有菜!”
“等等,這不是更好嗎?我們直接在老師們的地里挖坑,埋種子不就好了?”
“可以。”
……
他們提著東西,轉了大半個學校往宿舍后,去宿舍體驗前人松土,后人種菜的快樂。
……
班小花帶著人已經確定了想法,風風火火開始動手了,其他閑著的同學幫美術生們拿東西。
金元寶他們在試飛。
鹿幼歌叼著個糖這邊轉轉,那邊看看,被宋柯抓到,臨時抽背。
鹿幼歌“……”
救命!!!
雖然磕磕絆絆,但是大家都在嘗試新的技能,也都在里面找到少年人特有的樂趣。
一切都進入了正軌,這就是生活吧。
最讓他們恐懼的是,晚上六點直面恐懼的訓練。
昨天是第一天也就走了個過程,就是35人輪流去上面看一看,幾乎一般人下來都軟著腿腳,好幾個晚上還做了噩夢——他們遲到用得就是這個理由。
今天一到六點,不管愿不愿意,鹿幼歌第一個上去,沒什么感覺得下來了,然后拿著宋柯給她的名單,點著名字叫到誰誰上去。
越阡抱著個保溫杯,坐在椅子上,樂呵呵地看著。
前幾個上去的是在六月一那天,就上去過的幾個同學,下來的時候還好。只有一個和尚,上去一次崩潰一次,他崩潰就是丟了魂,昨天甚至崩潰大哭,哭到差點背過去,被體委幾個強行架到醫(yī)務室去灌了葡萄糖。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灌
葡萄糖,反正和尚喝完一瓶后,補充了失去的水分,哭累了就睡了。
其他同學大多都是嚇得不輕,沒有他這種看起來就很絕望崩潰的感覺。
但今天比昨天還是好了很多,起碼反應最大的和尚,今天不需要去醫(yī)務室了,下來后抱著提前準備好的保溫杯喝水,水杯擋住了他的臉,誰也不知道他哭了嗎。
……
“好了。”等到所有人都下來后,宋柯看了一眼時間,結束的比昨天早,“還有要再去的嗎?”
“不如這樣吧?”鹿幼歌道,“一個人上去太單調了,我們幾個人上去,看看是什么樣子?”
宋柯想了想,覺得這也是個方法,因為雖然大家都上去了,但是不能確定有沒有閉著眼睛,“不要太冒險,先兩個人上去看看。”
鹿幼歌應了一聲,叫越阡。
越阡素來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聽到她這么說,就準備好了□□。
鹿幼歌自然是第一個,“有沒有人是什么恐怖場景的?咱們一塊?”
有一個妹子舉手,“我是。”
鹿幼歌不太認識她的臉,但是她的聲音很熟悉,上午跟曲曉冉聊天的那個室友,“好呀,你看到的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