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娜被高級道具直接刺透心臟, 直接失去對自己道具的控制權，卡牌化為原來大小，消失在原地。

沒有卡牌的吸力支撐, 碧娜靠著鹿幼歌地拉扯, 才沒滑落倒下去。

鹿幼歌將鐵簽從碧娜胸口抽出來, 隨手扔在地上, 空出來的手，往碧娜嘴里塞了個藥丸，不等碧娜清醒過來, 直接收進在綠豆眼那得到的封印道具里。

之前她就把鐵簽收在了封印道具里面, 才能這么快及時取及時用。

收拾完碧娜，她低頭看向曲曉冉，沒有鹿幼歌支撐，曲曉冉像被抽掉了骨頭一樣倒在地上，胸口起伏微小。如今，曲曉冉肌膚薄如蟬翼, 能清楚看到肌膚下，仿佛滾滾的巖漿的液體充斥全身。

鹿幼歌蹲下身，往她嘴里塞了一顆藥丸。

曲曉冉的身上的傷口緩慢地開始修復，很快除了衣服，她身上已經沒有任何傷口, 肌膚也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只是人還閉著眼睛, 沒有醒過來。

“鹿幼歌?！甭曇魪谋澈髠鱽?。

鹿幼歌站起來轉身看過去。

宋柯站在她身后看著她，鼻子上還帶著那個紅鼻子, 她喘息著, 眼淚止不住留下來。

鹿幼歌這次比之前第一次安慰曲曉冉熟練多了, 非常老練地上去給宋柯一個擁抱，安慰道“沒事，有我在呢。”

宋柯抽噎著將臉埋在鹿幼歌肩膀上，她長長吸了一口氣，穩了穩情緒，抬頭看向鹿幼歌身后，已經睜開眼坐起來的曲曉冉，又看向地上的長劍，突然道“你變得厲害了？”

鹿幼歌松開宋柯，往后退了兩步，疑惑地指著自己“我嗎？”

曲曉冉坐在地上哼笑了一聲，“她沒有變厲害?！?

“可是碧娜？”宋柯。

“碧娜本身是肉體，是會像正常人一樣受傷的，只不過道具難纏?！鼻鷷匀降?，“我擋不住，是因為我本就受傷嚴重，加上之前中毒?！?

“所以我就是撿了個漏?！?

鹿幼歌一如既往的總結小能手。

“不過，如果碧娜再次變成那條蛇，你未必能打過。”曲曉冉道。

“可是，”鹿幼歌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誰會等到敵人吟唱結束，再去攻擊呢？”

宋柯聽到真相，說不上來是不是失望，已經切身體會過那些人的可怕，就很難自欺欺人認為他們這些學生，能每一次都這么死里逃生。

她看向鹿幼歌，“現在她呢？”

“沒死?！甭褂赘杼拱椎?，“我之前問過乙黑，這個道具制造出來的傷口能夠被同等級的治療道具，”她低頭將鐵簽撿起來，掏出濕紙巾擦干凈上面的血液，“現在她在球里呆著呢。”

“為什么要救她？”曲曉冉倏地看向鹿幼歌，“她難道不該死嗎？為什么要救她？！”

“啊？”鹿幼歌隨口道，“因為我答應宋柯不殺人，因為我正好有道具?！?

她說著又撿起來那把長劍，“這個看起來也挺厲害?！彼粗稚现共蛔〉膫谧晕掖_認。

“遲早你們會后悔的，”曲曉冉不知道是說給自己，還是警告鹿幼歌兩人，“這都是無用的，它會逼我們殺人，他們也會逼我們殺人，躲不掉的?！?

宋柯復雜地看向曲曉冉，“它逼我們殺人，我們就要拿刀嗎？它逼我們下墮落，我們就要下地獄嗎？”她蹲下身看向曲曉冉，“這不是沒有意義的掙扎，是我們自己的堅守。”

“是他們要殺我們！”曲曉冉扭曲著臉，“是他們將屠刀對準了我們！”

“所以我們才要清楚，為什么拿起刀?！?

……

鹿幼歌聽不太明白，她掏出糖果塞到嘴里的瞬間，臉色僵硬著把糖果快速咬碎咽了下去。

“不是說，”鹿幼歌打斷她們，“他們發現了倪臣？去支援？倪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