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
同時,她也從書店買來回很多實用的書,把重點劃出來給她看。
紀欣大學里本來就是修的經濟學,可惜那個時候,她一心想著嫁賀東宇,根本沒想過把自己的專業發揚光大。
現在重新撿起來,雖然陌生了很多,但是有些東西還是有印象的。
一個月之后,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一位衣著得體,妝容端莊的女人,踏進了紀氏集團的大樓。
她的身邊,跟著兩個人,一位是馮律師,一位是蘇婉靜。
紀欣的所有權,當下就移到了紀欣的手里。
盡管被向雪雅收買的一部分人,頗有言詞,可是馮律師說的很明白,誰敢強行把紀氏霸為已有,反對紀欣,就是犯法,他是可以直接對那人起訴的。
那些私下里“嘰嘰喳喳”的人,頓時歇了。
股東和高層管理,倒也有不服的。
但是他們一來礙于過去紀立安的面子,不想為難這位紀家唯一的后人;
二來也實在受不了向雪雅這個女人,倒剛好順水推舟,直接拍手表示歡迎。
紀欣當權的第一天,就免去了向雪雅的職,讓蘇婉靜坐了她的位置,與杜曉風同為二把手。
而公司的大權,現在,是她說了算。
向雪雅的臉色,沒從會議室里出去,就白成了墻灰。
她死死瞪著紀欣,眼里幾乎要噴出火來。
紀欣也看著她,等著她像過去一樣撒潑。
她早就想好一應對之策,向雪雅現在說任何一句話,做任何一件事,除了自取其辱,不會對她有一星點影響。
不過這個女人,也是十足精明的,她知道她今天什么也做不了。
別說是她,就是賀東宇,現在在紀氏集團,也做不了什么。
向雪雅咬牙出了會議室。
她太氣了,在心里拼命咒罵紀欣這個女人,這個賤女人,一個月沒見,怎么就突然脫胎換骨,成了另外一個人?
向雪雅死都不肯承認,她穿那一些藕色職業套裝,把身材襯托的有多曼妙。
衣服上別的胸針,不知道從哪兒買來的,肯定是個廉價貨,但散出來的光就是很刺眼。
她化了妝。
向雪雅都不記得,這個女人有多久沒有化過妝了,她在賀家見到她的所有樣子,都是面色蒼白,無精打采,邋里邋遢。
她氣的要命,從紀氏集團出來的時候,眼前都是黑的。
強自撐著,走向自己的車邊時,卻在那里碰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向小姐,好久不見?”那人朝她笑,露出一口惡心的大黃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