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一下“很熟沒有,但同在帝都,也是聽過他們不少事的。”
她道“自從曝出來項澤輝有外遇,郝女士的精神狀態就不好了,聽說還鬧過自殺,只是被項家封住消息,沒有往外傳。”
紀欣的眉頭皺了一下“她自殺?”
“對呀。”
說到這里,謝思明道“你之前也跟她有過接觸,應該知道她這個人,很自傲,而且一直自封為最成功的女人,事業有成,家庭幸福,兒子長的好看又有才,這些都是她常常拿了來炫耀的東西,結果一朝全碎了。”
紀欣默然。
她說的這些,隨便找一條郝美君的視頻都能看到,她作為帝都中聯通訊的副總裁,上過無數的訪談,也做過不少的節目。
所以,也給自己貼了不少的標簽,除了謝思明說的,還有對丈夫和兒子民主等。
她曾笑著說,她既然選擇了自己的男人,就會相信他,幫助他,與他一起成長。
不會像別的女人一樣,做個怨婦,一天到晚查男人手機,防男人外遇,自己卻停步不前。
對于項子恒,也說過類似的話。
如今,這些全部都成了笑話,狠狠打在她的臉上。
她能一下子氣到神智不清,似乎也不足為奇了。
紀欣嘆了口氣“說起來,她也是可憐。”
謝思明笑了“這天下,可憐人何其多,有些人的可憐是別人造成的,有些人的可憐卻是自己造成的。”
她突然把頭一偏,看著紀欣問“你就不可憐嗎?你想想看,她針對你的時候,那也是不遺余力地往死里整的。”
“話是這么說沒錯,不過,現在她兒子如果能回來,應該會對她好一些吧。”
這話,謝思明沒接。
這邊的事情處理好,她也沒在紀氏集團多留,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坐到自己的車里,才拿出手機打電話。
那頭很快就接了起來,她問“項子恒最近怎樣?”
“挺好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做鄉下人。”
“帝都的事情他一點不知道?”
“應該不知,他現在連手機都換成了老年機,也不上網了,天天跟一群泥孩子去放羊。”
“嗯,找個機會……算了,再等等吧。”
把電話掛了之后,她轉頭往紀氏集團看。
大堂里已經沒人了,只剩值班的前臺還在,紀欣應該已經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謝思明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扣在方向盤上,琢磨著怎么把項子恒的消息,自然又順利地透給紀欣。
這小子換了電話,也不上網,紀欣想要找到他應該沒那么容易的……
幾分鐘后,她又把電話拔了出去“拍一組那個地方的照片,做的自然一點,像那種采風的,或者驢友們隨意拍的那種,傳過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