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守在門口,看到女人身姿搖曳地走出來,他猶豫著要不要攔住她。
“少爺,要不要把喬小姐攔下來?”
傅寒崢下顎的線條收緊,“不用攔著,讓她走吧!”
江哲詫異,少爺可是費盡千辛萬苦才把她找回來,這就讓她走了?
傅寒崢揉了揉疼痛的眉心,嗓音沙啞得厲害,“江哲,她可能會找蘇小姐的麻煩,找個人幫我盯著她。一有風吹草動,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
江哲心有疑問,卻不敢多問,“好的,我這就去完成你交代的事!”
傅寒崢似是喃喃自語,“是不是連你也覺得,我對蘇柒柒的袒護過了頭?”
江哲不敢妄自揣測傅寒崢的心思,“少爺,雖然你是為了喬小姐好,但她未必能明白你的苦心。”
傅寒崢深邃的眸子微微一斂,“她分明已經曲解我的用意。阿哲,想讓女人回心轉意的話,應該怎么做?”
江哲言語謹慎的說道“因為孩子的事,喬小姐受了嚴重的心理創傷。她找蘇小姐的麻煩,無非是想替那個孩子討回一個公道罷了。”
傅寒崢濃墨般的劍眉微挑,“你是說,我不該干預她?蘇柒柒這件事,你想讓我袖手旁觀?”
江哲大膽說出了他的看法,“蘇小姐是少爺曾經深愛過的女人,喬小姐顯然介意這一點。為了避免喬小姐誤會,蘇小姐的事你能不管就盡量別管。”
傅寒崢心里掙扎,道理他懂,但是真要他袖手旁觀的話,他過不了心里那一關。
“昨天的場景你也看到了,喬沐婉是真的想讓柒柒給那個孩子陪葬。如果我放任不管的話,柒柒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江哲卻不以為然,“喬小姐在傅家也待了三年,她是個嘴硬心軟的人。嘴上說著狠話,但是真到了關鍵時刻,她就狠不下心腸了。”
“少爺,為什么你不嘗試著相信她一次?”
傅寒崢心里突然涌起一絲愧疚感,他打從心底就從未信任過她,以前也是,現在也是。
“她現在已經被仇恨蒙蔽了眼睛,我真怕她做出什么錯事來。阿哲,你一定要盯緊她,不能讓她亂來!”
江哲鄭重地點頭,“少爺,我一定幫您看緊她!”
……
蘇柒柒早早就等候在黎家的門口,她篤定她肯定不會留在傅家。在她和傅寒崢言歸于好之前,至少不會住在傅家。
喬沐婉看到蘇柒柒主動送上門的時候,心里冷笑,這女人真當她是紙糊的老虎,才敢上門叫囂?
“月黑風高殺人夜。蘇柒柒,你是來給我送人頭的吧?”
蘇柒柒看到突然出現在她身后的女人,嚇得心臟怦怦直跳,“喬沐婉,你怎么跟幽靈一樣走路沒聲的?說實話,五年前的時候你早該死了!”
喬沐婉目光幽沉沉地看著她,嗓音比夜色還涼,“我沒死,你很失望吧?五年前我把傅太太的位置讓出來,誰知道你這么不爭氣,連個傅太太的身份都拿不住。”
蘇柒柒拳指慢慢緊握,纖長的指甲嵌進肉里,也渾然不覺得疼痛,“喬沐婉,你對梧城而言,不過是個死人的身份,你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
喬沐婉仿佛聽到笑話一般,“你連一個死人身份的人都斗不過,更何況我現在回來了,而且活得好好的!死人的身份尚且斗不過,活著的人,你更斗不過!”
蘇柒柒氣得面目猙獰,渾身顫抖,“你先別得意得太早。五年前我可以將你踩在腳底下,五年后照樣可以,不信我們走著瞧!”
喬沐婉眼里驟然發狠,薅住女人的頭發,不容分說直接撞在堅硬的墻壁上。
“蘇柒柒,我不是回來跟你搶男人的,我是來跟你要債的!當年是你拿走了胚胎,交給了人體研究室,我找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才將他找到。這一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