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哪里來的老和尚,跑到我兄弟二人面前來撒野。”一肚子邪火的玄冥正愁沒地撒,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眼前這老僧,顯然也不是什么善茬。
倒是蒼鷹更客氣一些,這老僧眼見自己兄弟二人劫人,卻始終躲在外面偷窺,現(xiàn)在看到自己兄弟二人還有膽不跑,顯然是對于自身實力有所依仗,“大師有禮,卻不知這么晚了,大師在這里有何要事?”
“我佛慈悲,凈清云游白城,見一女子清凡脫俗,乃是我佛有緣之人,今夜特來渡她。”凈清老和尚道貌岸然的說道。
玄冥陰笑,“老和尚,淫僧就是淫僧,就不能找點其他的借口,或者干脆學我兄弟二人,正大光明一些,弄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干什么,還我佛慈悲。”
蒼鷹伸手攔住玄冥,“二弟不可無禮,大師想必是得道高人,一言一行自有其深意,咱們不可妄自揣度。”
凈清見二人一唱一和諷刺自己,倒也的確像個得道高僧,絲毫不見嗔怒,不住的吟誦佛號。
“不知大師今夜想渡哪位有緣人?”蒼鷹也有些欽佩這老和尚的做作,笑道。
“施主善緣,正是施主肩上之人。”凈清行了一禮,坦然道。
“你!老禿驢,我看你是給臉不要臉吧。”玄冥大怒。
凈清也不言語,依然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身后法衣被凜冽的寒風吹起,更添幾分神秘味道。
“大師,看來你我今夜真是有緣,如是其他,我兄弟二人愿意雙手奉于大師,奈何此人乃是我家少爺點名索要之人,實難從命。”蒼鷹依然言語從容。
“無妨無妨,此女亦是我佛指定之人,小僧也是萬萬不能放棄。”一個年歲不低的喇嘛,口口聲聲自稱小僧,倒是頗顯好笑。
“照大師所言,看來今日之事是不能善了了。”蒼鷹笑道,自己兄弟二人聯(lián)手,自然也不懼他一人。
“那也只能陪施主做過一場了。”凈清面色和善,絲毫沒有將眼前二人放在心上。
一時之間,場中只有凜冽的寒風吹過,只見凈清面容似乎被寒風吹過一般,升起諸多褶皺,而其腳下卻是紋絲未動。
反觀蒼玄二人,面色更是沉重,顯然未曾預料到眼前之人內(nèi)力居然如此雄厚,顯然實力不弱。
三人尚未動手,已經(jīng)通過內(nèi)力的較量,大概知道了對方實力如何,好在雙方都是一方高手,內(nèi)力控制都在毫厘之間,居然連腳下的瓦片都沒有碎掉一塊。
玄冥面色沉重的看了蒼鷹一眼,兄弟兩人重新攜手,運轉(zhuǎn)水火交感神功,一時之間,衣袍被內(nèi)力鼓起,悶哼一聲,朝著凈清和尚沖去。
凈清和尚面色沉重,知曉眼前二人出手就是殺招,也不再在意自己得道高僧的形象,直接坐在房檐之上,運轉(zhuǎn)起歡喜禪功,交起手來絲毫不落下風,一身五十余年的精純功力果然非同凡俗。
其實蒼玄二人原本功法更甚一籌,奈何當初蒼鷹在山澗之中撿拾到功法后,顧及兄弟情深,居然鬼迷心竅將功法一分為二,自己和玄冥各練一半,雖然兄弟二人聯(lián)手依然可以發(fā)揮神功之威,但畢竟不如一人使用來得那般天然。
也好在是蒼玄二人乃生身兄弟,自幼心靈相通,才險之又險的勉強練成了這門神功,否則要是其他兩人合練,早就已經(jīng)是爆體身亡了。
此刻合兄弟二人之力,也是恰恰壓制住凈清而已,雖然激斗之間也給凈清帶來了些許小傷,但卻無關(guān)大礙。
蒼鷹見狀,連忙將鳳舞扔給玄冥,兄弟二人心意相通,玄冥立即帶人朝縣尹府后院飛去,留下蒼鷹一人拖住凈清和尚。
凈清和尚見狀,立即想去追玄冥,蒼鷹自然不會讓他如愿。
“禿驢,你的對手是我。”再也沒有剛才的那般客氣,蒼鷹已經(jīng)使出渾身解數(shù),一定要拖延到玄冥重新回來。
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