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笑話一般,扭頭詫異地問道。
白奉甲略顯煩躁地揮了揮手,“沒有為什么,你想離開縣尹府,現在已經離開了,為什么不干脆自己走呢?”
白奉甲很禮貌地與白蓁蓁保持了合適的距離,也離開了那股幽香散發的范圍,體內的傷勢隱隱有爆發的趨勢,讓白奉甲震驚于白蓁蓁特質神奇之余,也增添了幾分煩躁。
白蓁蓁沉默地看了看白奉甲,這是第一個了解她的好處之后,仍然沒有任何企圖的人。
“說好了一天,那少一刻都不算。”白蓁蓁目光堅定地看著白奉甲。
“為什么?”這下輪到白奉甲反問。
“沒有為什么,只是我感覺你現在還不安全。”白蓁蓁扭頭,張開雙臂,深深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氣,淡淡說道。
白奉甲一窒,甚至有幾分哭笑不得,“你是想請一個免費的親隨么?”
白蓁蓁轉頭,朝著白奉甲嫣然一笑,俏皮地說道,“你說對了。”
白奉甲只感覺眼前一亮,映襯得周圍的積雪都明亮了幾分,不得不承認,白蓁蓁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美女。
“可是我為什么要保護你?”白奉甲沒有生氣,話語之中帶著幾分無奈,畢竟誰又能真正對著一個美女生氣呢。
“因為我可以幫你。”白蓁蓁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離開縣尹府,本就年齡不大的她,又恢復了幾分少女脾性。
白奉甲一愣,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白蓁蓁此言何意。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你此刻體內傷勢不穩,身后還跟著兩個名震江湖的一流高手”白蓁蓁掰著手指頭數著自己能夠給白奉甲帶來的好處,卻被白奉甲無情地打斷了。
“你等等,你怎么知道我體內傷勢不穩?”白奉甲目光之中充滿了懷疑。
白蓁蓁甩甩頭,笑道,“你不用懷疑我會武功,雖然我師父教我確實盡心盡力,但我天生沖脈不通,所以無法修習,只能是學些花拳繡腿,強身健體罷了。”
白奉甲心中的疑惑略微放下了幾分,雖然拿不準眼前這個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女孩的底細,但他相信自己的眼光,她的確沒有什么內力,這從她踩雪的落深便能看出來,而且八脈不通,的確是習武之人的大忌,雖然也有人可以通過其他高手強行灌頂,幫助沖破一二,但并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承受灌頂失敗的后果。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白奉甲心中的疑惑并沒有被打消,反而更加濃厚。
白蓁蓁拔出陷入雪中的長腿,雙手抱著一旁的小樹猛然搖晃兩下,看著秫秫掉落的積雪,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也不忘回答白奉甲的問題,“我天生感官靈敏,小時候白芷姑姑就說我開了天眼,雖然是開玩笑,但我對于很多事情的敏感的確異于常人。”
白奉甲微微皺眉,“比如?”
“比如在樓里我師父想要強行上樓,我的反應可不比你慢吧?”白蓁蓁接著玩著雪,側頭朝著白奉甲嬌笑道。
白奉甲一愣,之前還以為白蓁蓁是誤打誤撞,卻不曾想到居然是其特質使然,讓人不得不佩服造物的神奇。
“那好,那我就陪你玩一天。”白奉甲握了握手中的刀,鄭重地向白蓁蓁承諾道。
白蓁蓁歡喜地跳了一下,可惜積雪太深,她這一跳,實在沒能見到什么效果。
白奉甲卻也不介意,只當是看著小孩子玩耍了。
白蓁蓁就如同一個永遠不知疲倦的孩子,圍著白奉甲四處亂竄,一時弄弄這棵樹,一會毫無防備地躺倒在積雪之中,冷不丁地朝著白奉甲扔兩個雪球。
白奉甲苦笑不得,原本沉重的心情,也隨著白蓁蓁的玩鬧變得輕松了幾分。
喇嘛廟距離縣尹府并不算遠,這是當初建寺者有意為之,就是為了方便城中的香客能夠隨時前往寺中禮佛。
看著漸漸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