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說話的不是狂獅,白奉甲都會懷疑眼下的會不會是一個騙局。
吳清源居然有想法讓吳法言迎娶白蓁蓁?
而白家的老太爺,原本最寵愛白蓁蓁的,這次居然絲毫沒有阻攔便答應了。
已經被牢牢鎖在閨房之中的白蓁蓁,聽到有人帶著一匹白狼進城,自然第一時間想到了白奉甲。
而白奉甲,也就成了她唯一的希望所在。
狂獅雖然溺愛她,但終歸無法扮演救助她的角色。
白蓁蓁,從小到大,都是一個為他人考慮的好姑娘。
而狂獅,也非常默契地為徒弟保守了秘密,不知道這對于狂獅來說,算不算是逐鹿山沒有保護好白蓁蓁的補償。
因為誰也不知道,當狂獅看到白蓁蓁重新回到白府之時,自己心中的釋然。
白奉甲很快消化掉狂獅傳遞來的消息,對于白蓁蓁的期待,他現在沒有辦法給一個具體的答案。
“還請前輩轉告蓁蓁,我當盡力。”白奉甲揮動手中雪寂,與狂獅的一雙鐵拳撞擊的哐當作響,趁機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狂獅眼中原來的希冀頓時消失了,但他知道,能夠得到白奉甲的這句承諾,已然是十分不易。
對于白蓁蓁來說,現在也沒有什么更好的選擇。
而他狂獅,現在也認不出白家的老太爺,還有白蓁蓁的父母和兄長,就是短短的逐鹿山之行,白蓁蓁變了,而他們也變了。
狂獅心中輕嘆,抬起頭來,眼中的失望快速收斂而去,沉聲問道,“你現在要退,還有機會,否則當真就要折在這里了。”
看著狂獅急切的眼神,白奉甲知道,狂獅歸根結底關心的還是自己的徒弟,畢竟如若自己當真死在了這里,那么白蓁蓁便徹底沒了希望了。
即便如此,白奉甲依然向狂獅道了聲謝,沉聲道,“前輩,對不住了!”
手中雪寂遞出,順著狂獅拳招之間的一絲破綻,見縫插針,破開狂獅的拳架,直接扎向狂獅的胸口。
狂獅面色劇變,雖然知道剛才白奉甲一直都讓著自己,但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敗得如此之快。
也難怪就是吳大,也會傷在他的手中。
狂獅面上露出一絲釋然,手上動作卻沒有絲毫凝滯,畢竟敗也得敗得有個樣子,否則豈不是太過丟人,自己的主子還在臺階之上看著呢。
口中悶哼一聲,雙手向中間雪寂狠狠一夾,直接將雪寂加在臂彎之間,身體猛然轉動起來,卻不是狂獅自己主動意愿,而是對面的白奉甲已經動了。
身體在空中直接旋轉起來,強行破開狂獅手臂的防守,雪寂趁勢脫困,怒吼著朝著狂獅追殺而去。
而狂獅,看著眼前不斷逼近的雪寂,除了后退,已經沒有什么選擇。
吳器一直盯著場中的情形,對于眼下突然出現的逆轉,頗有些驚疑,但他自然不會疑心自己的師父。
只以為狂獅是前期狂攻,后面氣力不足。
見狂獅遇險,吳器心中驟然一沉,狂喝一聲師父,縱身朝著白奉甲撲去。
而在臺階之上,吳大眼中的笑意,越發濃郁了。
當吳器真正面對白奉甲時,方才意識到對面之人并沒有那么簡單。
自己雖然從小跟隨狂獅習武,用已經死去的臺積電的話來說,吳器已經得了狂獅的真傳,假以時日,定然是青出于藍勝于藍。
狂獅對于這個得意弟子也是異常滿意,一時之間,讓吳器頗有一種年輕第一人的感覺與自傲。
但白奉甲的出現擊碎了他的幻想,面對眼前神出鬼沒的雪寂,吳器只恨自己沒有多長出兩只拳頭,眼下即便是手忙腳亂,也只是勉強抵擋住了。
而吳器的趕來,也打亂了狂獅的計劃,原本想著就此撤出,這下自然無法如此行事,否則單憑吳器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