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沐得了稟報,回頭一看,頓時破口大罵,見狀卻也無可奈何,帶人便要朝著火點趕去。
剛走出兩步,卻見司馬香一聲妖嬈地站在不遠處朝自己打量,小沐心中一愣,叫住眾人,自己孤身一人朝著司馬香走去。
“香姐。”小沐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
司馬香噗呲一笑,揮了揮手中香巾笑道,“我的好弟弟,怎么弄成了這番模樣。”
小沐微愣,只得將事情說了說,司馬香聞言笑得更大聲了。
小沐不解,腦中靈光一閃,態(tài)度更加恭敬,“還請香姐教我。”
司馬香斜眼看了看小沐,嘆道,“咱兩好歹好過一場,你說我是說呢,還是不說呢。”
小沐心中暗罵,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還請姐姐大人不記小人過,前些日子確實是小弟混蛋,占了幫主之位便得意忘形,忘了姐姐的一番栽培。”
司馬香輕哦了一聲,揮了揮手笑道,“既然如此,那姐姐便給你指一條明路。”
小沐心中好奇,連忙道,“姐姐快快教我。”
司馬香笑得更開心了,將小沐招到自己身邊,朝著小沐耳朵吹了口氣,弄得小沐渾身雞皮疙瘩,方才輕聲嘀咕了幾句。
小沐聞言微愣,看了看司馬香沉聲道,“姐姐此話當(dāng)真?”
司馬香擺了擺手道,“姐姐言盡于此,信與不信,就看弟弟的啦。”說完不再停留,直接轉(zhuǎn)身走了,留下小沐一個人在巷中呆愣無言。
等司馬香走得沒影了,一個手下連忙走上前來呼喚小沐,小沐驚醒過來,思索片刻,不顧眾人驚愕,直接帶人朝著城西而去。
等一眾人等走得沒影了,司馬香緩緩轉(zhuǎn)出來,面上笑意吟吟。
吳法言等了半天,依然不見小沐蹤跡,一顆心頓時沉到谷底,連忙差吳誠前去打探,等了半天,吳誠卻帶回了小沐不知所蹤的消息。
吳法言頓時心道不好,連忙讓吳器前去查看金錢幫幫眾,得到的結(jié)果卻是金錢幫大堂早已經(jīng)空無一人。
得到消息,吳法言徹底心如死灰,帖木兒是個聰明人,從吳法言面色便知發(fā)生了大事,正要追問,吳法言苦笑一聲道,“小王爺,我們還是早做打算吧。”
帖木兒心中一沉,自然知曉吳法言所說早做打算是何意,但依然不愿意死心,追問放知小沐恐怕已經(jīng)叛逃,更讓人心驚的是,小沐叛逃事小,城中管控一直便是金錢幫和仆從軍負(fù)責(zé),現(xiàn)在閆云山還在城北兜圈子,小沐走了,仆從軍恐怕也早已退走,而城中無人管控,想到昨夜之時,吳法言便遍體身寒。
正思慮間,城東一處城墻處驟然爆發(fā)一聲驚呼,眾人心道不好,看過去才見城頭守軍不知何時被一隊人馬突襲,此刻已經(jīng)是傷亡摻重,而風(fēng)雨間的人馬,此刻正從對面密密麻麻的房屋之中竄出,正朝著事發(fā)的城頭攻來,吳法言等人看了看攻城之人的裝束,一顆心更是沉到了谷底,奉字營。
而此刻,那隊突襲城頭的人馬身份已經(jīng)昭然若揭,不是小沐的仆從軍,便是城中大戶的護衛(wèi)。
畢竟此刻還能夠湊出這隊人馬的,也只有那些大戶了。
此前為了安撫眾人,縣尹府允諾眾人可以保留自己的護衛(wèi),以免眾人財物受損,沒想到此刻居然成了城南的致命傷。
吳法言看了看帖木兒,二人一時間相顧無言,凈清和尚等人見狀,卻沒有前去救助的意思,反倒是彼此交換起眼神來。
真金見狀,不由得心中微急,這幫江湖人士,平日里被帖木兒豢養(yǎng),此刻卻有可能成為致命問題,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倒戈一擊,摘下帖木兒的人頭向風(fēng)雨間邀功。
“小王爺,咱們撤吧。”真金俯身在帖木兒耳旁輕聲道。
帖木兒一愣,看了看吳法言,卻見吳法言一言不發(fā),只是打量著周圍形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