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星陌捂著被子嚎啕大哭起來。
言小溪原本想著擔心司徒星陌夜里難受想吐,所以過來看看她,結果就聽見了那哭聲。
她沒有過去打擾她,在自己面前司徒星陌哪怕再難過,都會一直忍著,她從不愿意把自己脆弱的一面示人,哪怕是自己。
可她終究是個女人,有著女人的溫柔和軟弱。
傅義宗家
傅義宗坐在別墅前面的小花園里,搖椅上的他正逗弄著一個蟈蟈,旁邊的桌子上還放著一壺茶水。
因為自己這個姓氏,他可以什么也不做,便可以住在這豪宅里,甚至他的子子孫孫都可以如此。
他的妻子走了過來,“這火都要燒眉毛了,你怎么還在這里玩蟈蟈?你還不快想想辦法,上次傅義仁死的時候,咱們可是半點好處都沒有撈著,這次趁著傅霈森死了,咱們可要撈點好處,不然老二的婚房可怎么辦啊?”
老太太到底是有些沉不住氣,“你不是說言小溪說愿意以雙倍的價錢收購你的股份嗎?然后再給你五年分紅,這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呢!要我說,你就趕緊答應了她算了。”
“你能不能小點兒聲音?!”傅義宗一下子竄了起來,指責著,“這種事也是能拿到外面隨便說的?”
說著傅義宗就趕緊進了房間,他的妻子緊隨其后,只可惜這些話已經被外面的有心人聽見了。
因為傅義宗被單獨留下,所以最近總有人在傅義宗家門口瞎晃悠,希望能偷聽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傅義宗回到了客廳里,“你這個女人,我該罵你笨,還是罵你蠢呢!”
他的妻子不吭聲,只是撇了撇嘴。
“現在是言小溪有求于我,她為什么單獨要把我留下,要單獨和我說呢?”
“為什么?”
“當然是因為她不想出太多的錢收購別人的股份啊,如果我們這么一大幫的人全部兩倍的價錢收購,再格外給五年的分紅,那得多大一筆錢啊!”傅義宗小聲地說。
“說的也是,她沒必要這么干,雖然她有的是錢,可越是有錢人越摳,這還是有道理的。”
“她雖然沒有明說,可是我聽得明明白白的,這些人里我是主心骨,她希望我能幫著她把其他人勸退,這樣她好收拾爛攤子。”
傅義宗翹起二郎腿,一副得意的神色,“既然是她有求于我,那我為什么著急賣掉股份呢?”
“那你想著怎么辦啊?”
“先抻著她一段時間,等她坐不住了,我再把價錢一抬,至少能多要一倍的價錢!”
“一倍!那可是不少錢呢?她愿意給嗎?
“怎么不愿意,如果我幫忙,那幾個小的敢鬧事嗎?不得是夾著尾巴做人,她里外里能剩下的可不止我這一倍,族里如今我的輩分最高,她想要干點什么,全都通過我,她是個精明的人,這一倍的價錢肯定是愿意出的。”
老太太連忙拍手叫好,“那兒子的婚房就不愁了,真是太好了,只可惜啊,股份一賣,咱們家也沒有什么營生,只能坐吃山空。”
“我都想好了,等言小溪的錢一到手,咱們給兒子買了婚房,然后存一筆養老,剩下的開個飯店,躺著也能把錢賺了,這傅氏集團的股份在手雖然很好,可是我早看出來,即便是傅霈森沒死,也早晚會把我們這些人趕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