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春運面前都算是小事,有些人想回去卻一直買不到票,比如潘石龍。
到了企業快放假時候,會展中心沒有展會舉辦了,科技園陸陸續續都開始放假,我的收入呈直線下滑,到了最后收入為零,連倒賣酒店都沒有了市場。
我就一野孩子,沒有誰是我領導,無拘無束,不存在放假不放假,沒事忙的時候,我就經常在家做點吃的給林小娟送到公司去,下午就等她下班。
有時候閑得實在無聊,就去網吧玩玩游戲,玩得多了,就萌生了買臺電腦的想法,把想法跟林小娟說了下,她反倒提出建議,既然玩游戲要買電腦,花那么多錢,你不如把游戲戒了如何,別玩物喪志。
講的似乎也在理,我想了想,又把游戲戒了。
至此,我不抽煙不玩游戲不泡吧等不良嗜好,潘石龍開我玩笑,說你要是把酒戒了,再分個手,完全過的就是僧人生活,無欲無求。
我回他,呸呸呸,就算是,我也是酒肉花和尚,我還要還俗結婚的呢。
眨眼就到了林小娟回去那一天,2006年1月13日,我把她送到機場,看著她安檢去登機,然后一個人在機場看了好大一陣飛機起飛降落。
小時候,還是在山頭跟兒時玩伴采蕨菜近距離看過飛機從頭頂不遠處飛過,但是那也只是小飛機,聽說是播撒種子。
沒料到,如今大了,可以站在機場看著飛機龐然大物起飛降落。
時代發展太快了,小時候誰家有臺電視機都是很牛的事情,如今富裕了,坐飛機這種事情就發生在身邊,我還沒有坐過飛機呢。
有空我得坐一次,希望第一次是去青島。
林小娟回去了,我一個人突然感覺孤孤單單的,離開機場,我跑到紅樹林去玩,坐在草地上思考著接下來怎么辦。
沒有工作,沒有歸屬感,沒有集體的感覺。
掙錢了,可是心變得更孤單了。
我拿起手機翻了半天通訊錄,這么多認識的人,我居然不知道要打給誰聊天。
看著大海,我決定給老媽打個電話。
電話響了許久老媽才接電話,問她在做什么,她說在幫隔壁三娘做過年好吃的葉子粑粑,這是一種湘西特產,用一定比例的糯米、粘米粉及蒿草汁揉制而成,里面包上芝麻紅糖,蒸煮之后,軟糯香甜。
老媽問我回去嗎z
這個問題此前我們討論過很多次了,最開始我是不確定要不要去林小娟家里,所以,我一直說不確定,很可能要去林小娟家,就不回去湘西了,到后來不想告訴老媽去不了林小娟家,就干脆說年底好掙錢呢,我就不回去了。
我問老媽,要不你帶著外公外婆和奶奶他們一起來深圳,
老媽說,老人家跑來跑去的,不太好,你在外忙吧,掙錢也要注意身體。
我在電話這頭嗯嗯的答著。
時間又眨眼時間到了除夕。
林小娟回去到除夕的那些天,很多時候我出門坐公交車,感覺像包車一樣,諾大一輛公交車,就我跟司機兩人。
我孤單到什么程度,我從上車坐到終點,又從終點出發坐到別處,幾塊錢可以打發很多時光,還可以看風景,可以好好的看平日忙碌不堪忘記和忽略掉的風景。
其實,深圳很美。
我跟林小娟基本每天都通兩三個電話,聊很久qq。
除夕那天一早我還躺在床上,先給老媽外公外婆和奶奶都通了電話,然后就打了電話給林小娟。
我說“娟妹妹,在忙啥呀?”
電話是林媽媽接的,我已經很久沒跟林媽媽通過電話了。
林媽媽在電話那頭說道“小茍呀,我是蘇阿姨?!?
我忙坐起身來,開口說道“阿姨好,好久沒有聯系了。”
林媽媽在那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