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蘇看著茍書寒發(fā)過來的問題,心想,這個大痞子,說話一套一套的,老油條一根,一天到晚估計都在深圳泡妹子。
她沒有馬上回復(fù)茍書寒的問題。
她知道茍書寒說的美人魚的選擇是什么梗,現(xiàn)在網(wǎng)絡(luò)發(fā)達,一個搞笑的梗,很快就會火熱起來。
她在想,怎么回復(fù)才顯得自己不像茍書寒那么流氓呢。
茍書寒的信息發(fā)過來了。
愛情拾荒者“怎么?在糾結(jié)讓我選哪一半嗎?”
}狗鈈理媄?“才不是呢,我是在想你這個大流氓,是不是跟女孩子聊天每次都埋個坑讓人跳。”
茍書寒在這頭看見朱蘇回復(fù)的信息,嘴角微微上揚,他輕快的在鍵盤上敲打著。
愛情拾荒者“今天過生日,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故事講的是一對年輕男女相親。”
}狗鈈理媄?“為什么要講相親的故事?”
愛情拾荒者“你先別急,等我講完。”
}狗鈈理媄?“那你講,我看著。”
愛情拾荒者“這兩個人第一次相親,都沒有什么經(jīng)驗,介紹人走了之后,兩個人就坐在成都的少城公園里,誰也不好意思開口,過了許久,男的想,我是男的,總要主動一點,于是開口,他說,你好,女的等了好久,見男的終于開口了,于是馬上回答,你好,回答完,男的又不知道怎么答話了,女的等了好久,心想,我也主動一次吧,她問,你在想什么呢?”
茍書寒把信息發(fā)過去,刻意等了好幾十秒不打字。
朱蘇在那邊等著,見沒有了下文,于是打出一行字。
}狗鈈理媄?“喲,你居然知道少城公園——然后呢?”
茍書寒笑著敲鍵盤。
愛情拾荒者“我先介紹一下這兩個人啊,男的姓狗,女的姓豬皮狗友呀,那姓豬的問,你在想什么呢,姓狗的回答一句話,就被那姓豬的打了一巴掌,你猜他回答的是什么?”
}狗鈈理媄?“回答的什么?”
愛情拾荒者“他回答跟你想的一樣呀,然后姓豬的就打了他一巴掌,也說了一句話,就不讓你猜了,她說,流氓!”
}狗鈈理媄?“這個故事一點都不好笑。”
愛情拾荒者“我不是講笑話呢,我只是想告訴你,你為什么想到美人魚就想到我是流氓,我看你才是流氓,你跟故事里那個姓豬的一樣,成都女流氓。”
很快朱蘇就回復(fù)了信息。
}狗鈈理媄?“你才是流氓,你是不是每次都這樣騙女孩子的,還故事故事里丑化姓豬的,美化姓狗的。”
茍書寒想了想,自己長這么大,連女同學的橡皮擦都沒有騙過,沒有撩過女孩子的裙底,也沒有拿小動物嚇過女孩子,反倒是自己小時候躲在路邊尿尿時候,隔壁女孩子來找他玩,羞得自己跳進面前的溝里,渾身臟兮兮被老爸一頓好打,自己還真不是一個壞男孩。
怎么就叫每次都騙女孩子呢?
自己唯一一次戀愛,發(fā)起者是林小娟,終結(jié)者也是她,算起來,自己還是感情的受害者呢。
茍書寒已經(jīng)完全從上一次的感情痛苦中走出來了,雖然時不時想起來,但是已經(jīng)從悲傷狀態(tài)變成了調(diào)侃自己。
許多事情不就是這樣么?
再苦再難,到最后,都會笑著回憶。
茍書寒回復(fù)朱蘇。
愛情拾荒者“男人活潑一點吧,就被說成流氓,不活潑吧,就說是沒有情調(diào),我剛才很想說,對,我就是那個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流氓,但是我剛才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你意識到了嗎?就是我感覺最近這幾個月,我跟你在qq上面聊天的內(nèi)容越來越幼稚了。”
}狗鈈理媄?“嗯?”
愛情拾荒者“我這么一個有深度的男人,從來不會在這些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