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厚的皮,它只覺得大腦和嘴巴太過沖動,而臉皮若無其事的全靠它的厚度,自己一對孿生兄弟,卻沒法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一對耳朵紅了。
朱蘇雖然沒有正兒八經(jīng)談過一次戀愛,但是她知道茍書寒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她的臉頰飛起兩朵紅霞,聲音低低的說“怎么玩?”
茍書寒的大腦被這個問題擊中了,一陣眩暈。
嘴巴接受不到指令,不知道說什么。
哎呀,快點想答案,你這個蠢豬腦子,快點回答人家,人家問你怎么玩,你就回答一下,比如69,比如麻花,比如交換口水等等。
快點呀!
蠢腦子。
嘴巴焦急著催促著。
左手實在看不下去了,它猛的一把扶在朱蘇的腰上。
夏天的衣服料子薄。
朱蘇的碎花裙好似絲綢一般光滑,茍書寒的大手感覺自己似乎摸在一塊綢緞上面。
朱蘇沒料到茍書寒會直接動上手。
她的大腦下達命令,讓她趕緊把茍書寒的左手移開,同時也給她的臀下達了命令。
起開!
你是一個矜持的姑娘。
但是臀,裝作什么都沒有聽到。
自己的腰還感覺發(fā)熱。
就好像剛才喝下去的半只酒隨著血液全集中在茍書寒左手放在的左腰上,熱辣、滾燙。
朱蘇個子有165,比茍書寒只矮3,兩個人坐在一起,差別也不是很大,她側(cè)過臉,緋紅的臉對著茍書寒的臉。
“你……”
朱蘇說出一個字。
茍書寒很想說一句,對不起,我的手太沖動了。
大腦下達的命令也是讓左手快點移走。
可茍書寒平日巧舌如簧,這次卻說不出一個字。
發(fā)情了,發(fā)情了!
茍書寒的心臟狂呼著。
情急之下,不知說什么的茍書寒的嘴,干脆舍身赴義,它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朱蘇的嘴。
朱蘇剛說出口一個字,茍書寒就猛的親了上來。
男人特有的氣息,瞬間讓朱蘇酥軟。
她的雙手居然違背了大腦意志沒有去抵抗,半舉在空中。
茍書寒只覺得自己左手控制不住一整個朱蘇,右手也伸過來攬住朱蘇。
茍書寒輕點著朱蘇的唇。
點著點著,就變成了貪得無厭般的吸允。
朱蘇只覺得一條火熱濕潤的東西伸進了自己的嘴。
那是茍書寒的舌。
她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滋味。
只覺得口腔是溫暖的,身子是軟的,大腦是麻痹的。
哇,茍書寒在對我耍流氓!
她反應(yīng)過來,努力推開茍書寒。
茍書寒咽了咽口水。
眼神里的迷離很快變成了清澈。
“對不起,我錯了。”
茍書寒開口。
“錯在哪了?”
朱蘇問。
“錯在,剛才說好,讓你玩我的,我太主動了,要不——換你玩我?”
朱蘇又覺得害羞,又覺得好笑。
“你——好,我要玩回來!”
朱蘇猛烈的撲向茍書寒。
茍書寒舍身取義,任由朱蘇蹂躪自己。
兩條舌頭在打架,四只手在彼此身上游走。
不一會,整個客廳,只剩下沉重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