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書寒又喊了一聲叔叔,朱爸爸沒有回答。
茍書寒把脖子伸長認真看了看,原來朱爸爸睡著了。
茍書寒輕手輕腳的站起來,跑到偏房想幫朱蘇收拾。
哥哥朱華這時候倒很客氣,和氣的說“你是客人,你去歇著?!?
朱蘇也讓他歇著。
茍書寒看哥哥并不是時刻都對自己兇神惡煞一般,心里還覺得滿愉悅,又返回,坐在朱爸爸對面,陪著朱爸爸一起打盹。
燒酒后勁大,等朱蘇把他喊醒,叫他去睡覺時,茍書寒覺得自己有點站立不穩(wěn),口齒不清了。
一覺睡到快第二日中午,茍書寒才起來。
朱爸爸卻是很早就起來了。
茍書寒不得不感慨,姜還是老的辣!
中飯的時候,朱爸爸又跟茍書寒喝上了,兩個人喝得不多,聊得卻不少。
喝著,聊著,茍書寒也便知道了很多。
朱蘇以前基本是一到兩個星期回來一次,這次因為自己來了成都,她反倒一個月沒回家了。
老人家有多的想法,也很正常。
茍書寒來朱蘇家目的就是想跟她爸爸說,朱蘇能否辭職,自己想帶她去深圳,征求老人家同意的,結果老人家張開閉口朱蘇戀愛了,幺兒怎么辦。茍書寒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茍書寒好幾次到嘴的話,又隨著燒酒喝進了肚子。
得了,這種情況,看來還是自己來成都吧。
愛一個人,就要為她著想。
反正自己就一個媽媽要照顧,成都這個城市還是很不錯的。
指不定老媽也很喜歡呢。
下午,朱蘇、茍書寒跟朱爸爸還有哥哥朱華道別。
朱爸爸站在木屋門口,大手一揮“去吧,到邊來個電話。”
哥哥朱華卻追著要送他們。
朱爸爸不得不遠遠跟著。
到了山腳,河邊,朱華依依不舍。
茍書寒自然是隔朱蘇隔得遠遠的。
朱華像個委屈的孩子,忍住自己的淚水,跟妹妹拜拜。
朱蘇眼眶紅紅的,說“你快點回去。”
朱爸爸隔得遠遠的看著。
朱蘇又對著自己爸爸喊“你們回去吧,我過些天又會回來的?!?
朱爸爸遠遠又揮了一下手,沒說話。
朱華折返身往自己爸爸走去,走了沒幾步,又突然朝茍書寒跑去。
茍書寒了一跳,心想,莫不是見面要開花,送別還開花吧。
不過,他看朱蘇手上沒拿磚頭也就沒有那么擔心。
哪知朱華跑到他面前,看著他,猛然抓起他的手,把他的手交給了自己的妹妹。
朱華很認真的說“我跟你說,我的妹妹就像我姐姐一樣,那么好,我把她交給你了,你不能欺負她,曉得吧?”
茍書寒被朱華的這一通騷操作給驚訝住了。
驚訝之下,他只曉得點頭。
朱華又附在妹妹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后又對著茍書寒說了一句“傻子!”
說完,朱華歡快的跑開了。
朱蘇跟自己的爸爸哥哥又重復了一遍分別儀式。
茍書寒在旁邊看著,還別說,他還真覺得自己傻呵呵的像個傻子。
茍書寒去的時候,提著大包小包,走的時候,也提著大包小包。
全都是朱爸爸要朱蘇帶走的山貨。
茍書寒提著大包小包,問“剛才哥哥說了什么,我看你一直在笑?!?
朱蘇“沒說什么,哈哈哈——”
茍書寒“不可能,透露下唄。”
朱蘇“我哥哥說,你第一天來上廁所,就在廁所里吃糖。”
茍書寒“我想起來了,我是掏紙巾的時候,口袋里有兩塊糖掉出來了,那不都是你路上買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