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書寒沒說話。
胖子老板又問“沒事吧?”
文凱和萬飛扶著女孩坐下,文凱回答“沒事,幾個小流氓被我——們這兩位老板趕走了。”
其他人也很熱心的圍上來問東問西。
文凱性格實在,別人問什么就答什么。
茍書寒走到女孩之前坐的那桌去拿了女孩的包包,打開一看,包里就一包紙巾和一些化妝品什么的。
他黑著臉走到文凱旁邊。
還有人關心接下來怎么辦。
萬飛則站遠了一點,在旁邊看著文凱熱心的回答。
茍書寒對著圍觀的人群大聲說了一句“問個屁!剛才你們怎么不說話?”
原本嘈雜的人群一下安靜下來。
萬飛走到茍書寒身邊,問“找到手機沒有?聯系她家人或者朋友把她弄回去呀。”
茍書寒“沒找到手機。”
萬飛“那報警還是怎么弄?”
茍書寒“報個錘子警,我進過這么晚就別麻煩人家了——帶去我家吧,你們兩個都去,飛哥你去開車。”
茍書寒想起自己生平第一次進警局,呆了整整一個晚上。
這么晚去,那肯定又得一早出來了。
萬飛答了一聲“好呢”就跑去辦公樓地下室開車去了。
茍書寒坐在那里等。
燒烤攤的椅子都是簡易可重疊的塑料凳子,雖然有個靠背,但是太薄弱,女孩靠在椅子上不時往下面滑,文凱站在旁邊守著她。
燒烤攤老板看茍書寒不像是那種好說話的人,轉而問文凱。
“老板,你們燒烤還要嗎?”
文凱看看茍書寒。
茍書寒沒說話。
“要吧,你給我們打包。”
老板不好意思的說“我看你們走了,就沒烤,現在就給你們烤。”
茍書寒沒好氣的來了一句“不要了!”
老板沒敢說話。
萬飛幾分鐘就把車子開來了,也顧不得路邊停靠會不會被拍照罰款,三人把這女孩扶進了后座。
萬飛將文凱一把推了進去“誰搶救誰負責,你在后座陪著她。”
三個人到了蔡屋圍,萬飛和文凱兩人扶著女孩往茍書寒租房的走。
茍書寒提著包包走在后頭。
“哎,文凱你這小子,扶就扶,你摟人家腰干什么,看人家喝醉了,揩油是吧?”
文凱很無語。
“飛哥,我不摟腰,難道摟著她脖子走,好哥們走路才摟脖子啊?”
“你講到有道理,那我就不搭著她手扶了,我也摟腰。”
文凱“不行,剛才你還說誰搶救誰負責的,萬一她醒來沒有男朋友,可以做我女朋友呢?”
萬飛“出門在外喝得爛醉的女孩你也要,你這么饑不擇食了?”
茍書寒跟在后面,呼吸著深圳初秋深夜并不太清涼的空氣,說“你們兩別開玩笑了,這女孩估計是遇到事情了。”
三人扶著女孩進了屋,扶著她睡在了客廳沙發上。
三人動靜不小,自然驚醒了茍媽媽跟朱蘇。
文凱簡單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朱蘇聽完,覺得三人做得很對,言語上表揚了一番。
茍媽媽卻不開心了“萬一對方要是真動刀子了,有個好歹了看你們怎么辦?”
“哎呀,媽,這種情況,你讓我們跟旁邊那些人一樣,見死不救嗎?”
朱蘇也說“媽,都回來了,就別擔心了,下次,確實要注意安全。”
茍媽媽也沒再說什么,起身往空置的那間臥室走去。
“媽,你幫我們弄點吃的吧,我跟朱蘇幫忙把床鋪給收拾下,我們三個餓的不行了。”
萬飛跟文凱忙說不用了。
茍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