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了,甚至部分區域已經趕超了羅湖。
2011年,茍書寒從蔡屋圍搬至筍崗村,2012年下半年,一家人搬至南山。
茍書寒和朱蘇的生日是在同一天,這是一種很奇妙的緣分。
兩人31歲生日這一日的上午,茍媽媽帶著三個小家伙在樓下小區花園玩耍。
茍書寒因為昨夜加班熬夜,剛睡醒。
朱蘇坐在陽臺正在擇菜。
茍書寒走到她身邊,打了個呵欠。
“要不,老公,你別開那個印刷廠了,關掉吧,我總擔心——”
朱蘇如今的身材大變樣,整個臉不再像三四年前那般精致秀氣,而是圓嘟嘟的,還有雙下巴。
身材也快肥成了球。
“關了,能干什么?做生意總要冒風險的,不是么?”
“可你把所有錢都砸進去,今年經濟全球又在唱衰,我擔心——”
“好了,老婆,別想那么多了,老公什么時候讓你失望過,對吧?”
他又打了一個呵欠。
朱蘇看了看同樣發福的茍書寒,沒再說話。
如今的茍書寒31歲,挺著一個不小也不算太大的啤酒肚,臉色要比前兩年紅潤了不少。
不再是當初青蔥少年的感覺,而開始有了老板的模樣。
“老婆,你就別多想了,這做生意起起伏伏的,太正常,別瞎擔心了,你還是想一下,等下那么多人來,我們這個餐廳怎么坐得下的問題吧。”
兩個人每年過生日,都會在家里宴請好友。
這一次,兩個人照以往慣例,邀請了潘石龍一家、萬飛一家、文凱蘇燕夫妻、鄭健一家和另外幾位日常走得近的大學同學,算起來,得有近20人。
加上自己一家六口,這租房的餐廳就顯得很擁擠了。
“等下就坐客廳,茶幾挪到陽臺來,把餐桌抬過來,就好了,我特意跟樓下士多店老板借了十張圓凳,酒在他們家買,嘻嘻。”
朱蘇開口說著,這是搬來南山自己兩口子過得第一個生日,她早在幾天前就想好各方面的情況了。
“我茍書寒活到現在,別的不佩服,就佩服自己的眼光!”
朱蘇早已經習慣自己老公的說話風格了,按照茍氏慣例,他們娘倆說話冷不丁的冒出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肯定有下文。
果不其然,茍書寒接著說:“朱蘇同志,你說我咋眼光這么好,就找了你這么一個老婆呢?”
雖然知道老公說的這話有太多恭維的成分,但是朱蘇仍舊開心的笑了。
“我眼光也不錯,找了這么一個優秀的老公。”
來而不往非禮也。
“No,no,no,老婆,這個就得批評你了,你這個人凡事都好,就是沒有自知之明。”
“我怎么又變沒有自知之明了?”
“你眼光明明就不行,沒有我眼光好,為什么要沒有自知之明,而且還自欺欺人撒謊呢?”
朱蘇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茍書寒:“我就問你,你找的愛人有我找的愛人好嗎?沒有吧,所以說,你的眼光呀,沒有我的好,明白嗎?”
“好啦,今天都三十一了,還像個孩子一樣貧,你快給你的石龍兄弟,飛哥和賤哥他們打電話問什么時候能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