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花朵形狀的耳釘。
他拿起來仔細一看,黃金的。
難道這就是賈瑾之前掉在我們家的那個?
她后來沒聯系我老婆取走?
怎么上次回家都沒發現呢?
他小心的放回原處,打算等下回到客廳假裝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轉念一想,覺得又不對。
出去旅游這些天,賈瑾沒有聯系自己,老婆也沒再提賈瑾這個人。
連林小娟跟林小娜通電話,也沒有提過一句有關此事的內容。
怎么這事暗流涌動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呢?
如果賈瑾問心無愧,那么她為什么不直接聯系我老婆?
如果這個耳釘我看見了,我也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是否變成了欲蓋彌彰?
說不定上次旅游前我沒注意到,老婆就已經起疑心了。
不行!
等下得假裝驚訝,假裝這耳釘怎么還沒取走。
也不行!
我得想辦法問下萬飛,再做定奪。
他回到客廳,腦子還在想著怎么解決這個問題。
朱蘇開口了:”上次賈瑾那個耳釘還一直沒取走,你明天不是要去公司嗎,順帶帶過去,送給她。“
不按常理出牌??!
都過去半個月了,她還沒有把這件事翻篇。
看來,自己要坦白這件事情了。
但是轉念一想到萬飛和潘石龍之前說的,他又不確定該何時坦白了。
”要不老婆還是你拿給她吧,我還是少跟她打交道的好,免得又喊我買保險?!?
”你就帶到公司,我打電話喊她到你公司拿?!?
茍書寒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行!“
第二天他帶著賈瑾的耳釘去了公司,路上的時候,他給萬飛電話,說了這個情況。
萬飛在電話那頭直呼:”高手,高手,接了不是,不接也不是,真是高手啊?!?
”那我真的要賈瑾來公司拿嗎?“
”你都拿到手上了,你不給人家,你覺得這事能完?你這樣,到時候喊蘇燕給她?!?
一路上兩個人通著電話,亂七八糟的聊著。
到了公司,茍書寒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耳釘交給了蘇燕,讓她幫忙給賈瑾,理由是自己忘性大,都忘了半個月了,免得回頭一忙起來,又忘記了。
蘇燕辦事效率很高,一個小時后,她跑來告訴茍書寒:”賈姐把她的耳釘拿走了,我看她急著走,也就沒跟寒哥你說。“
茍書寒點了個頭,沒再說什么,然后繼續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
雖然自己現在是老板了,工作時間自由了許多,但是大的方向需要自己掌控,一些業務單子需要自己牽頭,特別一些疑難雜癥需要自己出面解決。
作為東潤和東印兩大公司的一把手,他不可能真的做到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旅個游。
一年前,東印屬于新開廠子,沈月明和王金濤隔三差五的也會來廠子里看看,因為有東潤之前的業務幫襯著,東印的業務訂單一開始就不算差。
現在已經一年時間了,東印的業務流程和業務能力各方面都已經比較成熟了。
沈月明和王金濤也從最開始的隔三差五過來,改成了安排一兩個親信在廠里負責具體事務,兩個人因為還有其他的業務要忙,很少再來八卦嶺了。
他們并不是不信任茍書寒和萬飛,而是因為各自的情況不一樣了。
沈月明是因為跑去舔程一億的腚。
他發現實業掙錢太少太慢,程一億炒房已經見奇效,他想蹭快速掙錢的便車。
王金濤是工程量多了起來,需要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