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下,兩個人經過外面雜亂的車間,來到最里面的辦公室。
他掏出鑰匙,打開辦公室,推開門,然后對著賈瑾說”你從里面反鎖上門就行,我就先回去了。”
辦公室的燈關著,但又一扇窗戶對著外面馬路。
路燈的余光通過窗戶上的百葉映射進來,有一種燈火闌珊的意境。
賈瑾剛才一直沒說話,這時才開口”你辦公室怎么在這里面啊,黑不溜起的,我一個人睡在這里,怕。“
茍書寒有點不耐煩了,他覺得自己剛剛就不該救了她。
或許,她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去救,自己應該救的是那個姑娘。
他正想著怎么擺脫這個煩人精,結果只覺眼前黑影一閃。
煩人精就像饑渴的野獸,又一次準確的找到了他的嘴唇。
茍書寒心里又氣又急。
活到三十多,居然被同一個女人強吻兩次。
他費力的推開賈瑾,重重喘息著,然后指了指頭頂一處角落的攝像頭。
“你有病啊!”
他氣不打一處來。
這年頭的女人越來越囂張了,自己救了她,她卻要奪走自己的純潔。
可他指著攝像頭說著你有病啊的反應,在賈瑾看來確實另外一番感觸。
原來這家伙是個悶騷的,只是擔心被攝像頭拍到。
“我是有病,你有藥啊?”
“有你媽,我警告你,信不信,信不信我喊老鄧。”
賈瑾笑了,他們都說男人可愛起來像個孩子,果真如此。
“你喊呀,你喊他來,我就說你非禮我。”
“你……”
“你什么你!“
他正準備開口,她一把把他扯了過去。
一個女人存心想對男人耍流氓,男人是很難拒絕的。
她用力的一扯,他沒有預料到,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她先進了辦公室,他隨后就被拉了進去。
舌頭像一條毒蛇,撬開了他禁閉的牙關。
酒味像興奮劑,直接引燃了他的身體反應。
他奮力的用手推開她。
她義無反顧的再次向他沖擊。
毒蛇鉆不進牙關,就轉向脖子,轉向耳垂。
茍書寒只覺自己渾身酥麻。
”不要!“
茍書寒喊完這句話,臉都紅了。
我艸你媽的,怎么我一個大老爺們還被她給強迫了,還開口說出這么沒有骨氣的話。
”他們說男人說不要就是要!“
”那是女人!“
回答他的是賈瑾更瘋狂的攻擊。
剛剛還只是毒蛇,現在她開始用兩只手。
兩只手張開,像十條帶刺的野獸,掀起他的衣服就在他的身上瘋狂撕咬。
她把他壓在墻上,他推開了她。
她又再次沖上去,把他摁倒在沙發上。
他一個激靈就爬了起來。
來不及說話,她又發起了進攻。
這次直接把他壓倒了地上。
好在工廠里的辦公室還算大,沒有碰到桌子和茶幾,不至于受傷。
茍書寒怎么說也是個男人,他翻身就把賈瑾壓在了身下。
她喘著粗氣。
朦膿光線里,她盯著他的臉龐看,內心極度渴望。
他卻看著身下的她,克制著自己。
“我數一二三,然后我起來,你別再亂來,明白沒有?“
她笑得花枝亂顫,回答”好嘛,你數嘛!“
”1!“
“2!“
“3!“
3字剛出口,賈瑾就伸出抓鳥龍爪手,一把掏向茍書寒。
“啊!”
茍書寒發出了自己從來都沒有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