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會不會老婆知道后傷心欲絕。
茍書寒說完之后,并沒有馬上走,他在等著賈瑾。
現在這種情況,不可能還讓她留在辦公室了。
可自己也不能催她離開。
過了一小會,賈瑾識趣的開始穿衣。
“好了,走吧。”
賈瑾俏皮的開口說著。
茍書寒邁開步子,走起來。
賈瑾跟在身后,她伸出手想挽住他,卻被他用手輕輕推開了。
男人真是臭東西,剛剛抱得那么緊,現在就開始裝不親密了。
不過,她能理解,反正自己也沒有要他負責什么。
走到大門口,老鄧不知道何時把卷閘門放下來了,他停住腳步,敲了敲卷閘門。
“嘎嘎嘎……”
老鄧把門打開了。
“老板,忙完了哈?”
問完之后,老鄧就有點后悔了,好像這么問不太對。
茍書寒沒回答他。
“我意思,老板你們這么快就又要走啊?”
越問越不對,老鄧覺得自己今天中邪了,變得話都不會說了。
茍書寒無語,很快嗎?
還有,難道不走,留下來過夜然后被抓個現場?
他拍了拍老鄧肩膀,說:“辛苦了。”
老鄧馬上點頭哈腰:“不辛苦,不辛苦,沒有老板辛苦。”
說完老鄧嘴巴張成O型,他忙閉嘴不再說話。
茍書寒輕輕的在他肩膀上再拍了一下。
“廠子的安全就全交給你了,老鄧,我的安全也交給你了,以后工資給你漲一點。”
“謝謝老板!”
下樓梯的時候,茍書寒心里冷笑。
一個連工資都快準時發不出來的老板,卻要給保安漲工資。
得了,既然說出來了,只有硬著頭皮加工資了。
希望老鄧能保守今晚的秘密。
走到一樓,他開口問她:“你住哪里?”
“還是蔡屋圍。”
本打算給她打個的士的,聽見她這么說,他開口道:“算了,我送你過去。”
一路上兩人沒再多言語。
她看著窗外的景色。
深圳真是紙醉金迷呀。
凌晨兩三點了,馬路上路燈輝煌,街上行人三三兩兩。
遠處高樓大廈亮化得很漂亮。
她搖下車窗,外后視鏡里的自己被夜風吹得長發飄揚。
我不是個好姑娘。
她突然黯然。
黯然了許久。
車子到了。
她下了車,輕快的說了一句:”拜拜!“
然后抿著嘴唇目送茍書寒絕塵而去。
這個男人表面上裝得很冷酷,實際上不壞,是自己壞。
看著已遠去的奧迪,她站在原地不動。
不是我太婊,而是這么多年,身邊的好男人我沒有遇到。
接近我的男人,都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可笑自己來了深圳這么多年,還沒有正式的談過一次戀愛,卻把來深圳后的第一次給了你。
可你已經有了家庭。
雖是夏夜,但是凌晨的風還是有點冷。
賈瑾有點委屈,她突然很想念自己大學時的男友了。
他會心痛自己,會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自己。
不像現在遇到的男人,他們只想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
根本不管自己冷與不冷。
他們只看見自己游戲男人之間,以為自己是個壞女人,卻沒有想過為什么一個女人要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