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很少說臟話的茍書寒急的直罵娘。
兩個人重重喘息著。
賈瑾雙手握著茍書寒的堅強。
茍書寒卻堅強不起來,他腦子里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能犯錯,不能犯錯,千萬千萬不能犯錯。
可是卻有另外一個聲音在下半身叫著。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有些時候,枷鎖和監(jiān)牢困住了小朋友,要想出來,得有外力。
他開始反抗。
可越反抗,腦海里的聲音就越小,下面的聲音越大。
慢慢的在賈瑾的攻勢下,他從反抗變成了開始掙扎。
賈瑾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在黑暗中她換著手來進攻。
茍書寒聽見賈瑾脫掉她自己職業(yè)西褲的聲音。
有個聲音就像過年時候小朋友在家長的嚴厲呵斥下不準(zhǔn)收親戚紅包一樣,言不由衷的喊著:“不要!”
可軀體卻不受控制的開始等待著。
“嘶~啦!”
賈瑾在堅強的外面幫了一把,她拉開了茍書寒褲子拉鏈,然后又往里伸手。
這把外力,直接將小朋友從監(jiān)牢里釋放了出來。
茍書寒還未來得及說什么,就只覺得隨著賈瑾溫軟玉手的引導(dǎo),自己闖入了一片緊潤的大地。
兩個人像DNA螺旋結(jié)構(gòu),從地板螺旋到了門邊。
又從門邊螺旋到沙發(fā)上。
做男人再欲拒還迎,這種情況下,到了后來,都會被激發(fā)出骨子里的獸性。
“快要死了!”
賈瑾呼喊著。
“啊,快要死了!”
她就像處在洪濤里的溺水者,反復(fù)喊著,同時緊緊抓住茍書寒雙臂。
茍書寒在浪濤里瘋狂游著,像一條龍,他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去救她,救她不是自己的責(zé)任和義務(wù),可眼下,她快要死了,必須把她從洪水里解救出來。
二十多分鐘后,洪水決堤。
眼看洪水要淹沒自己,堤口要潰掉,茍書寒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再堵了。
“啊,死了,死——了!”
賈瑾呼喊著。
既然你要死了,那我也不活了。
于是他扔下幾億抗洪的小沙粒,任由洪水淹沒自己。
兩個人抱在一起,死了一會,然后活了過來。
茍書寒開始默不作聲的穿褲子。
“我不要你負責(zé)的,你別黑著臉?!?
茍書寒心想,這黑燈瞎火的,你能看見我黑著臉?
可現(xiàn)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他很懊悔自己一時沖動,犯下了這種不可饒恕卻又刺激心跳的錯。
茍書寒穿戴好,站在原地,想著怎么開口。
“對不起,你別有壓力?!?
對不起的話是賈瑾說的。
“應(yīng)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我沖動了?!?
“我不怪你,不但不怪你,我還蠻喜歡你。”
不怕女人撒潑,就怕女人撒嬌。
“我要回去了?!?
“都這么晚了,你還回去做什么?”
人生很多時候就是這樣,逃避是解決很多錯誤事情的方法之一。
沉默。
良久,茍書寒才開口。
“我老婆還等著我回家的,對不住?!?
賈瑾沒說話,她抱著沙發(fā)上的一個靠枕,坐著不動。
窗外的燈光像皎潔的月光,灑在她裸露在外的修長大腿和腰上,抱枕蓋著胸部和腹股溝,隨著她的呼吸,胸外沿和腹股溝若隱若現(xiàn)。
若不是發(fā)生了這么一檔子事,茍書寒承認這個畫面是很美的。
可他現(xiàn)在只擔(dān)心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