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當?shù)陌茁迓逡呀?jīng)坐在霍子彥的車上了。
他清楚白洛洛想知道什么,主動對她說道“當年你失蹤后,我就對安小冉起了疑心,懷疑安家父母配合安小冉欺騙我,就查了當晚醫(yī)院的監(jiān)控。”
白洛洛眼睛緊緊盯著他,不敢漏聽一句話。
當年的事情她占劣勢,一是眼睛看不見,二是霍子彥不相信她,等她處理完媽媽的后事,又遭遇了安小冉的毒手,根本連探查真相的機會都沒有。
這次回來后,也找過醫(yī)院,但是已經(jīng)時隔一年,要查當年的監(jiān)控,實在是太困難了。
白洛洛沒想到霍子彥當年竟然也查過監(jiān)控,如果他有查到什么,就可以作為十分有利的證據(jù)。
她心情十分期待,但是接下來霍子彥的話,卻讓她有些失望。
他說“蹊蹺的是,媽病房門口的監(jiān)控前兩天就已經(jīng)壞了,根本沒有拍到出事當晚的情況,所以調(diào)查的路就這么斷了。不過事情太湊巧,讓人不得不懷疑……”
霍子彥頓了一下,看見白洛洛失望神色,補充道“安小冉應該是早就已經(jīng)預謀,想要害死媽了,所以提前做好的部署。我詢問了當晚照看媽的護工,她說是一個護士找她有事幫忙,等看護回來,發(fā)現(xiàn)媽已經(jīng)停止呼吸了。”
白洛洛陷入沉思,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霍子彥心機對她媽媽的稱呼。
“也就是說只要找到那個小護士,只要確定那天是安小冉的人指使她支走看護,就基本可以完全確定是安小冉害死我媽的,對吧!”
霍子彥點了點頭“是,問題是那個護士失蹤了,至今都沒有找到,她家里的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已經(jīng)報警都沒有找到,這一年,人間蒸發(fā)。”
白洛洛倒吸了一口氣,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不祥的預感,神色凝重“那個護士恐怕已經(jīng)遭到毒手了。”
就像安小冉讓阿奇解決自己一樣,只是她比較幸運,活了下來。
白洛洛不明白安小冉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安家這樣的家庭,養(yǎng)出來的女兒哪怕是驕縱任性,自私自負,她都可以理解。
但是安小冉,很明顯已經(jīng)脫離了任性的范疇,毫無人性,人命在她眼中連路邊的草芥都不如。
白洛洛想著轉頭看向霍子彥,神情奇怪。
霍子彥感覺到她的視線,不自在地偏了偏頭,淺色的瞳仁里溢滿了疑惑“為什么這樣看著我,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這句話,讓白洛洛將視線轉移到他的臉上。
之前她根本沒有細看霍子彥,這么一看,確實不得不承認,霍子彥這張臉長得真的特別好。
皮膚是清冷的白,五官精致完美,眼神淡漠孤傲,微微一垂眼,長長的羽睫蓋住深沉冷冽的眼睛,給人一種睥睨萬千的冷漠,真的跟他這個人一模一樣。
“沒什么。”白洛洛轉過頭,看向前方的夜色“如果沒有意外,安小冉就是你將來的枕邊人,身邊睡著這么一個沒有人性的魔鬼,也不知道你怕不怕。”
安小冉做的那些事情,太瘋狂了。白洛洛光是聽一下,就覺得背后發(fā)涼,如果和這種人一起過日子……還真的不敢想象。
霍子彥唇角勾了勾“多謝洛洛關心我,你放心,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的。”
他壓根就沒想過會和安小冉結婚。
白洛洛蹙了蹙眉“我沒有關心你,我只是實話實說。”
“好好好,你是實話實說!”霍子彥也沒有和她爭論,十分順從她。
白洛洛心里覺得怪怪的,這樣的霍子彥真的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兩人坐在車里,一時間無言。夜色已經(jīng)很深了,外面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一片漆黑寂靜。
白洛洛低著把玩著自己的手指,突然想到了什么,轉頭看向霍子彥“這一年,你是不是經(jīng)常去祭拜我媽媽。”
霍子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