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月臉一下子就紅了“什么搞上了,你,你怎么說的這么難聽?”
白洛洛狐疑地圍著她轉(zhuǎn)了兩圈“你看看你臉上羞澀的表情,還有你剛剛抱著手機癡癡笑的樣子,還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楚清月嗎!”
楚清月一聽她這話,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真的有點燙,她抿了抿唇,別別扭扭道“我,我就是覺得他說話挺有意思的。”
“嘖嘖嘖。”白洛洛搖了搖手指“你對他感興趣了,這就是喜歡上一個人的訊號。”
楚清月看著她這幅過來人的表情,捂嘴笑了“白洛洛,不久前你還是個感情白癡,現(xiàn)在就開始做戀愛大師了?”
白洛洛見她笑自己,跺了跺腳,拿起桌上的香薰蠟燭,“啪”地一下點燃“你看啊,你對周景遷的感情,就像是這個蠟燭,最開始只有這么一點點火苗,每次多說一句話,多聊一會天,多見一次面,就如果添了一把火。”
她說著撥弄了一下燈芯,火苗越來越旺,蠟燭冒了一絲絲的青煙,里面的燭體被燒化,化成燭淚。
“最后這火都能把你自己給燃燒殆盡,你明白嗎?”
白洛洛覺得她這個比喻再過恰當(dāng)不過了,以周景遷這不定的性子,何止是火苗啊,簡直就是炸彈,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爆發(fā)了,將楚清月的心炸的千瘡百孔,無法恢復(fù)如初。
楚清月不是傻子,她作為一個畫畫的,要比白洛洛感情更加細(xì)膩敏感。看著她手里的香薰蠟燭,湊近的時候,火光映著她的眉眼,靜謐又安然。
她低聲對白洛洛道“如果,我心里的火已經(jīng)燒起來了呢?”
“那就趁沒有徹底燒起來,把它熄滅。”
白洛洛說著,干脆利落地伸出手指,兩手一捏,就把燈芯的火苗給捏滅了。
“嘶,好燙。”
她倒吸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的白嫩的時間,上面已經(jīng)發(fā)紅了。
楚清月無奈地拉過她的手,去水龍頭沖了一下,見沒什么事,才松了口氣“你這還學(xué)人用手指滅火。”
“我,我這不是想讓你看看嘛……”白洛洛捏著指尖看她,眼巴巴問“所以你現(xiàn)在怎么想的?”
她自從聽了霍子彥說,周景遷花心的時候,就不太想讓楚清月和他過于接觸,她是真的怕楚清月會受傷。
香薰蠟燭已經(jīng)滅了,連一縷青煙都沒有留下,只剩下一個被燒黑的燈芯線。
楚清月定定地看著那個蠟燭,過了很久,突然動了,她拿起打火機,“啪”地一下,又將蠟燭點燃了。
白洛洛猛然抬頭,呆呆地看著她。
楚清月捧著蠟燭,溫柔地朝她笑了笑“洛洛,火已經(jīng)生了,掐不滅了。”
她神情平靜,像是下定了很大決心一樣,和以前似是相同,又好像完全不一樣。
“我只知道我現(xiàn)在喜歡周景遷,他也喜歡我,他在努力地追求我,我想給他一次機會,也給自己一次機會,如果他辜負(fù)了我……”
楚清月說到這里頓了一下,視線和白洛洛一點點對上“如果他辜負(fù)了我,那我也認(rèn)。”
白洛洛視線一直定定地聚在她臉上,過了很久,才突然笑了“既然你已經(jīng)做了決定了,我也不多說什么了,月月,我只希望你會幸福。”
不要像之前的她一樣。
楚清月知道她在想什么,洛洛之前在感情上吃了大虧,落到那個下場,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和霍子彥重新在一起了,但是以前的傷還是在,永遠(yuǎn)不可能磨滅,就算愈合也會留下傷疤。
她上前抱了抱白洛洛,溫聲道“你放心吧,洛洛,我有分寸的。”
第二天,霍子彥像往常一樣送她上班,白洛洛下樓后,看到霍子彥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樣子,心里沒忍住,沖上去。
霍子彥以為她想要抱抱自己,愉快地張開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