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就是安于慶曾經(jīng)包養(yǎng)楚楚的那棟別墅。
位置比較偏一些,是當初為了養(yǎng)女人,特意用別人的名義買的,不在他名下,基本除了楚楚,誰都不知道那里。
所以警方一時半會也查不到。
他滿臉晦氣地回到別墅,口罩遮著他的臉,但是依舊能看出來他心情十分差勁。
“這房子也不能住了……”
安于慶嘴里碎碎念著。
這房子楚楚知道位置,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她是被人派過去的,極有可能就是霍子彥,他不可能在這里待很長時間。
“先湊活對付一晚上吧。”明天早上他再想辦法,把里面值錢的東西搜刮一下,悄悄私下賣掉。
這已經(jīng)是他最后能籌到錢的方法了。
這個時候,他還真感謝楚楚,臨走前沒有帶走別墅里那些值錢的東西,給了他一線生機。
想起楚楚的樣子,安于慶表情有些復(fù)雜。
如果她不是霍子彥的人該多好,但是正是因為他,自己才不設(shè)防,被錄下那段音頻。那段音頻也成了一系列的導(dǎo)火索。
安于慶臉色難看地打開門。
別墅里靜悄悄的,黑漆漆,沒有半點燈光。
他摸索著打開燈。
黑暗中乍然亮起燈,他瞇著眼睛適應(yīng)了一會,才睜開。
結(jié)果看到客廳里的人,后背的冷汗一下子全部都冒了出來。
“霍,霍子彥?!”
安于慶叫出這個名字的時候,都能聽見自己的牙齒在打顫。
沙發(fā)上坐著的男人不就是霍子彥嗎?
身形高大,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西裝,眉目冷淡俊逸,瞇著眼睛看他的時候,全是陰沉,就連冷白的皮膚,在燈光下都透著一股冰涼。
“你看到我好像很驚訝?”霍子彥嗤笑了一聲“安于慶,我挺佩服你的,明知道楚楚是我派過來接近你的,你竟然還會在逃亡的路上,躲進這間別墅!”
安于慶聽了這話,臉色更加蒼白,看著霍子彥身后的女人,牙齒咬得死緊,眼里全是恨意“楚楚,我對你這么好,你為什么要背叛我!”
楚楚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眉目還是溫柔的,透著一股小女人的嫵媚,但是說出來的話,看著他的神情全是冷漠。
“安總,我們兩個哪里談得上背叛不背叛,我本來就是霍總派過去接近你的,從始至終都不是你的人。”楚楚彎唇笑了一下,用那雙以往含情脈脈的眼神,上下掃視了他一眼。
明明只是輕飄飄的一眼,卻看得安于慶滿是局促。
他以前在楚楚面前總是光鮮亮麗,滿是氣勢,楚楚只能依附于他,而現(xiàn)在,她那一眼,就好像自己是跪伏在她腳下的乞丐一樣。
一股難言的自卑涌上了心頭。
安于慶努力甩掉這些情緒,瞪了她一眼“我自問對你不錯,除了沒有給你安夫人的位置,我所有的都給你了,無論是感情還是錢財。”
楚楚聞言嗤笑了一聲“所以我還不是一個見不得人的小三嗎?甚至被你女兒當街打,都沒有任何還手的資格。頂多我們只算是一場交易,我犧牲我的色相,從你這里套出有用的消息,很公平不是,我連你給的任何財產(chǎn)都沒有帶走,至于你的感情……”
她輕“呵”了“我不需要。”
安于慶的臉色漲成了豬肝色,還想說什么,被霍子彥不耐煩地打斷了“你好像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我們來這里不是聽你訴說衷腸的。”
這話讓安于慶冷靜了下來,他之前只看到了霍子彥還有楚楚,這會才發(fā)現(xiàn),霍子彥旁邊坐著白洛洛,還有他們身后有不少的黑衣人。
安于慶身體抖了一下,不自覺往后退了幾步,警惕道“你們,你們想干什么?”
“你這話問的太蠢了。”白洛洛剛起身,霍子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