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摩擦吧。”
霍子彥皺了皺眉,仔細(xì)想了很久,也沒想過,兩人除了生意上的摩擦,還有過什么矛盾。就連生意上,也有很少是重復(fù)的,平時也沒有什么交集,只除了在安家的問題上。
但是這也是最近才發(fā)生的,那兩人也是在林父壽宴之后才勾搭上的。
“算了,別想了,神經(jīng)病的腦回路,我們正常人怎么可能理解。”
這人每次見他,都跟瘋狗一樣,總想咬他一口,他都已經(jīng)麻木了。
望著吳成宇離開的方向,霍子彥目光沉了沉“這個吳成宇自從腿傷后,性格更加難以琢磨了,也更加陰晴不定。”
他有些擔(dān)心吳成宇會做出什么讓人難以預(yù)料的事情。
霍子彥自己倒是不要緊,就怕這人會遷怒到洛洛。
他想著,手臂不自覺地更加收緊了。
白洛洛被他的力道從思考中拉了出來,道“怎么了?臉色這么難堪。”
“沒什么,進(jìn)去找安小冉吧。”霍子彥搖搖頭,揭過了這件事,轉(zhuǎn)移話題“我得到消息,安小冉最近過得很不好,情緒不太穩(wěn)定,應(yīng)該可以從她嘴里套出一些話。”
白洛洛點點頭,臉色也嚴(yán)肅起來。
爸爸的仇報了,幕后指使的安于慶還有當(dāng)初動手的安家的手下,都落網(wǎng)了。但是安小冉的兩年太輕了,她手里還有媽媽的一條人命呢,不能就這么放過她。
……
安小冉再次被獄警帶入會客室的時候,神色滿是興奮“阿宇,你是不是有辦法……”
看到里面坐著的人,她神情滯住了,又驚又怕,還有著恨意“你們,你們怎么過來了,是不是想看我笑話!看我淪落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們滿意了是不是!”
她眼睛緊緊盯著霍子彥和白洛洛,尤其是霍子彥。
這個男人,她喜歡了很多年,從情竇初開的時候就喜歡,一直跟在他身后,但是一直都沒有得到他的回應(yīng)。
雖然她確實冒領(lǐng)了救命之恩,但是那也是因為她太想要靠近他了,她一直針對白洛洛,那也是因為這個女人一直纏著他。
明明是她最先認(rèn)識霍子彥,在自己昏迷期間,他們就見了一面,就結(jié)婚了,還是在她昏迷期間。
她報復(fù)白洛洛,奪回霍子彥,難道有錯嗎!
“霍子彥,你真的好狠的心,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們安氏已經(jīng)落敗了,我只剩下一個‘輕冉’了,你為什么還不放過我,把我逼到這個份上,你真的太狠心了!”
安小冉說著,眼淚滾滾,趁著她憔悴的臉,如果不明就里的人看見,還真以為霍子彥和白洛洛怎么欺辱她了。
“安小冉,你這個時候知道哭了,當(dāng)初我也什么都沒有了,我按照你說的離婚,什么都沒有要,我也只剩下我媽一個親人了,但是你偏偏對她趕盡殺絕,害的我家破人亡,你就沒有覺得自己心腸歹毒嗎?”
白洛洛繃著臉,質(zhì)問道。
安小冉愣了一下,呵呵笑了,笑得十分夸張可怖“那是你活該,誰讓你離婚后還纏著霍子彥,勾得他神魂顛倒,我好不容易從昏迷中醒來,卻得不到他半點憐愛,這都要怪你自己。”
她說到這里突然滯了一下,突然詭異笑了一下“你是想套我的話吧,你可別誤會,我是說,你媽死了是你活該,可沒承認(rèn)是我動的手,那時候我還是安氏的大小姐,我怎么可能會殺人,你就算討厭我,也不該把這種臟水潑到我頭上,這我可不會承認(rèn)的。”
白洛洛手指緊緊攥了一下,眼里閃過一絲失望。
她確實想趁著安小冉激動癲狂的時候,逼她說出來,但是沒想到她到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存在著幾分警惕和理智,真是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