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洛握著她的手,力道收緊,心里挺不是滋味。
“東西收拾好了嗎?”
楚清月點點頭,指著客廳的幾箱東西“收拾好了。”
白洛洛看了一眼,眉頭微蹙“只有這些嗎?”
太少了,一個女孩子在這里住了好幾個月,竟然就只有這么點行李,看來楚清月在這里也沒有那么輕松,還是會有不安,從心里就沒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的家,把周景遷當(dāng)成自己的依靠。
“哦,我還有點東西忘了?!背逶孪袷峭蝗幌氲搅耸裁?,去了陽臺。
白洛洛跟著她過去,看著她正在收拾陽臺上的話,其中有一盆花盆破了,泥土露了出來,根須也可憐兮兮地從土里露了出來。
楚清月滿臉都是心疼,用袋子小心翼翼將這株花,連同泥土一起收了起來。
“這些都是我一點點養(yǎng)大的,都快要開花了,周景遷不是細(xì)心的人,以后恐怕也不會有耐心侍弄這些,我還是帶走吧,免得被他養(yǎng)死。”
她聲音輕柔,帶著嘆息。
白洛洛也蹲下來,幫她一起弄,將陽臺上的花草都收了起來。
最后看著破碎的花盆問道“這花盆是昨晚弄破的?怎么弄的?”
難道真的像她想的那樣,他們大打出手,連花盆都打破了?
楚清月聞言頓了一下,神色有些難堪。
白洛洛也注意到了,連忙道“沒關(guān)系,你不想說就別說了?!?
見白洛洛小心翼翼怕觸碰她傷心處的模樣,楚清月輕輕搖搖頭,笑了“也沒什么大事,昨晚我在陽臺上等周景遷回來,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沒沉住氣,不小心弄破了花盆?!?
她簡單將昨晚的事情說了一遍,用特別云淡風(fēng)輕的語氣,連表情都是淡淡的,像是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但是卻聽得白洛洛火冒三丈,心里一股邪火涌上心頭。
“這一對渣渣!”白洛洛咬牙啐了一聲,真是替楚清月生氣。
在包廂里舉止曖昧也就算了,畢竟月月眼不見心不煩,但是他們都到了樓下了,竟然還敢這么親密,膽也太大了吧,偷情都偷的這么名目張膽?!
“洛洛,不用這么生氣,我也不是全無錯誤?!背逶掳矒崃怂宦暋?
白洛洛才不管誰對誰錯,她是楚清月的朋友,天然就站在她這一邊。
在她心里,周景遷和楚清月還沒有分手,他們就還是男女朋友,他對別的女孩子舉止曖昧,任由別人靠近他,想親別的女孩子,哪怕沒有親到,都算是出軌,都是對感情的不忠。
身體雖然沒有完全出軌,但是精神已經(jīng)出軌了。
“這個渣男,你早點和他分手也好,免得以后還會再受傷害?!?
白洛洛忍了又忍,才憋住心中的那口氣,沒有撒出來。
楚清月看著她氣得小臉通紅的模樣,捏了捏她的臉頰,心里暖融融的“恩,所以我提了分手,以后我又是單身了,你有空要好好陪陪我,安慰我受傷的心靈,知道嗎?可別整天和霍子彥黏在一起了,男人都是浮云,只有姐妹才是真愛!”
白洛洛臉蛋紅紅,將她的手拉下來,握在手心,撒嬌道“我什么時候不陪你了,在霍子彥和你之間,我從來都是很在乎你的?!?
今早,她心里一直想著楚清月的事情,回籠覺也沒有睡很久,很早就醒了。
撇下霍子彥就過來了,原本霍子彥說要陪她過來的,但是她覺得楚清月現(xiàn)在一定不想見和周景遷有關(guān)的人,所以就沒有讓他過來。
霍子彥看著她走的時候,眼神可幽怨了。
白洛洛正想著,突然摸著楚清月的手上有顆粒感,濕濕的,低頭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手上帶著濕潤的泥土。
才想起來,她剛剛在裝花盆,她還捏了自己的臉頰,現(xiàn)在臉上都是泥土吧。
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