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除了老爺子,沒有人喜歡吃這種酸溜溜的杏子。
霍子彥聞言也詫異地看向白洛洛,他是知道洛洛最喜歡吃甜食,可從沒見過她喜歡吃杏子。
白洛洛也頓了一下,看著手里新鮮的杏子,嘴里下意識分泌出了口水“可能是我太渴了吧,而且家里這杏子很新鮮,聞著清香撲鼻,這么熱的天氣,吃點杏子,感覺整個人都舒坦了。”
霍母一想也是,他們剛從外面回來,烈日炎炎,聞著酸溜溜的杏子香氣,也有點被饞到了。
“我也嘗嘗。”她說著,從盤子里拿出一顆圓滾滾的杏子,咬了一口,就被酸的五官都皺了起來。
白洛洛看她這模樣,沒忍住輕輕笑了,連忙將她手里沒吃完的杏子接了過去。
“您還是吃點甜的水果的?!?
霍母訕訕地拈起一顆車厘子,咬著,豐沛甜美的汁水沖淡了口里的酸味,剛緩過來,又看見白洛洛拿著杏子吃,感覺牙齒都開始發(fā)酸。
“洛洛,我當年懷子彥的時候,也喜歡吃酸杏子,但是生下他后,幾乎都沒碰過……”
她回憶著以前的事情,霍子彥突然腳步頓了一下。
懷孕?
他扭頭看向坐在沙發(fā)上,一邊吃著酸杏,一邊乖巧認真聽著霍母說話的白洛洛,眉頭突然皺了起來。
洛洛很少吃酸的東西,今天一反常態(tài),放著桌上甜美的車厘子不吃,一個勁地吃杏子,這會桌上的杏子已經(jīng)空了半盤了,她還在吃。
這情況確實有點反常啊。
“洛洛,你該不會是懷孕了吧?”霍子彥想著沒忍住將自己的話問了出來。
霍母和白洛洛愣了一下,隨即霍母臉上露出狂喜,殷切地盯著白洛洛的肚子“洛洛,你,你真的……”
“呀,霍子彥,你在胡說什么!”白洛洛又羞又嗔地看了一眼霍子彥,他們每次同房的時候都做措施了,怎么可能懷孕。
“我上個來那個了,不可能懷孕?!?
霍子彥就是隨口問了一句,被白洛洛這么一說,也想起了兩人之前做了防護措施。上個月洛洛還在法國的時候,和他通電話的時候,確實說過正在生理期。
應該沒可能懷孕!
霍母連上露出失望的神情,嘆息地摸了摸白洛洛平坦的小腹,用手指丈量了一下“確實,洛洛這腰這么細,也不像是懷孕的樣子。”
真是可惜,她剛剛被霍子彥這么一說,還真以為洛洛懷孕了,還以為霍家就要迎來小天使了。
沒想到是烏龍一場。
也許是霍母臉上的失望太明顯了,白洛洛笑瞇瞇地挽住她的胳膊“阿姨,我和子彥還年輕,要孩子還不容易嗎!”
霍母瞥了一眼霍子彥,想到兒子經(jīng)常拉著白洛洛回房間,精神力旺盛的模樣,贊同地點點頭。
“確實!”
霍母說完突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頭看向白洛洛,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白嫩的臉頰,笑得意味深長“洛洛,從明天開始,你要改口了,可不能叫‘阿姨’了,該叫‘媽’了。”
白洛洛聞言,臉頰羞紅,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霍母心里有些感慨,以前洛洛嫁給霍子彥的那三年,她總是針對她,有時候連“媽”這個稱呼,都不想從白洛洛嘴里聽到,對她尤為苛刻。
以后,她會努力做好媽媽的樣子,就像子彥奶奶對她一樣,對待洛洛。
霍子彥松了松領帶,想拉著白洛洛回房換衣服,一轉(zhuǎn)頭又看見白洛洛纖細白皙的手指摸向放杏子的盤子,他又好氣有無奈地提醒道“洛洛,杏子寒涼,你都吃了那么多了,別吃了,小心鬧壞了肚子?!?
白洛洛訕訕地收回了手,委屈地看向霍子彥“甜的不讓吃,酸的還不讓吃?!?
“我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被糇訌櫮绲厣锨袄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