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母一出來,圍在吳千語旁邊的一個女人突然“噔噔噔”地朝她跑過來,看著霍母,臉上帶著諂媚。
“霍夫人,您今天拍下了好多東西,是不是因為這是慈善拍賣,您真有愛心!”
霍母謙遜又矜持地笑了笑“能為慈善事業盡自己的微薄之力,我很開心,你過獎了?!?
兩人一唱一和的對話,像是一個耳光啪啪啪地打在吳千語的臉上。
內心的憤恨和嫉妒沖昏了頭腦,吳千語當即提高了音調,對旁邊的人道“花五百萬買小指頭一樣大的玉墜子,也只有冤大頭,傻子能做出這種事情來,有多少家產都不夠敗的?!?
霍母聞言眼睛刷地看了過去,將吳千語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突然冷笑了一聲,對白洛洛道“洛洛啊,以后記得,遇到這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最好繞道走,不然什么時候自己身上也被染上酸唧唧的味道,那就惡心人了?!?
吳千語被這話氣到了,面容猙獰地朝霍母走了兩步“你說什么?說誰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霍母假裝驚訝地看了她一眼,突然捂住嘴“哎呀,陳二夫人怎么這么激動,我說你嗎?”
吳千語深吸了一口氣“你少裝蒜,你有沒有說我你自己心里清楚!”
“啊,這樣啊,好吧,我確實是在說你,但是這不是事實嗎?你不斷的在錢上面攻擊我,不就是沒有拍到這個玉墜子,所以惱羞成怒,才一直陰陽怪氣譏諷我,這難道不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嗎?”
霍母說完,揚起下巴,周身帶著氣勢。
吳千語滯了一下“那我也是說實話,五百萬買一個玉墜子,難道不是冤大頭嗎?”
霍母聞言,冷笑了一聲“千金難買我樂意,只要能討我未來孫子孫女的喜歡,花多少錢都值?!?
吳千語一時間想不出來話應對。
看著霍母笑容滿面,溫柔地摸著白洛洛的肚子,吳千語將眼神也順勢放在了白洛洛身上。
見她低著頭,小聲和霍母說話,露出白皙漂亮的天鵝頸,周身都縈繞著恬淡溫柔。
這份幸福深深刺痛了吳千語的眼睛,她心里瞬間涌上了惡意。
吳千語眼神轉了轉,唇角一勾,聲音都仿佛帶上了一層陰損“霍夫人啊,你現在這么積極地開始準備你孫子孫女的禮物,萬一生出來不是你們霍家的孩子,你可就要在做一次冤大頭了?!?
這話里的惡意太明顯了,霍母和白洛洛臉上的笑容同時落了下來,面無表情地看向吳千語。
白洛洛眼里帶著一絲冰涼,聲音清脆如玉石碰撞,帶著一絲威勢“陳二夫人,您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哎呀,我說了什么嗎?”吳千語做作地捂住嘴,眼睛轉了轉,透著一絲譏誚“難道我不小心把我心里想的說出來了?還真是不好意思!”
霍母心里的火氣,一下子涌了上來,她可沒有白洛洛那么好的脾氣,帶著濃濃的怒火,當即罵道“你這個臭娘們,嘴怎么那么臭,今天出門是不是沒有刷牙,什么話都敢往外說,要不要臉!”
吳千語沒想到她一開口就是一連串的國罵,懵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被霍母開了個頭,自己心里積攢的壓力也一股腦地宣泄出來。
“怎么,我說的不對嗎?咱們整個s市的人,都知道白洛洛被一個身份不明的男人挾持了,就在你們家霍子彥訂婚的第二天。我還打聽到,訂婚當晚,你們霍家和林家周家都出動了人,在尋找什么。看了那個新聞,我才明白,原來你們在尋找白洛洛啊?!?
吳千語越說越來勁,看著霍母面容大變的模樣,心里涌出一股報復的快感“訂婚當天就被人給擄走了,第二天又鬧出了被人持刀威脅的事情,中間的一個晚上她在哪里,和什么人在一起,干了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她邊說著,邊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