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性格很難。”
白雨霏從白母被她氣暈那一刻就已經徹底絕望了。
白母雖然平時溫溫柔柔,但是倔強起來,就連白父都拿她沒辦法。現(xiàn)在白皓宇他們兄弟姊妹都已經厭惡自己了,白母如果再厭惡她,白家她就徹底待不下去了。
白父在家里的事情,從來都是聽白母的。
她根本聽不到白皓宇在說什么了,只眼巴巴地看著白母,嘴里不斷地道歉:“媽,我錯了,您別討厭我。媽,當初你把我?guī)Щ匕准遥乙恢倍己芨屑ぃ呐挛矣憛捜煜氯耍阌嬎腥耍叶疾粫δ邪朦c不敬。媽,我求求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心里難受。”
白雨霏聲音帶著哭腔,眼淚不要錢一樣往下流。
她知道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挽回白母的心,只要她還對自己有一絲感情,她就有可能繼續(xù)待在白家。
可是讓她失望了,白母避開了她的眼睛,扶著白洛洛的手站起來,對白皓宇道:“查,必須得查,把所有傭人叫過來。”
這話一出,白皓天就自告奮勇:“媽媽,我去。”
說完就“噔噔噔”地跑了出去,胖乎乎的背影都透著興奮。
白洛洛默默和霍子彥對視了一眼。
看來這小胖子對白雨霏怨氣很深哦。
霍子彥輕咳了一聲,對白母道:“媽,我之前聯(lián)系了人,讓他們帶著工具設備來查驗指紋。”
“指紋?”白母疑惑地看向霍子彥。
正好白皓天帶著傭人們過來,霍子彥看著那些傭人們,突然提高了聲音:“對,指紋。今天雖然有不少傭人進出過洛洛的房間,但是能碰到衣櫥和禮服的人應該不多吧。”
白皓宇眼睛一亮,也故意高揚著聲音道:“對啊,洛洛這件禮服是特殊保存的,那個格子只掛了一件禮服。洛洛房間每天都有固定傭人仔仔細細打掃,衣櫥的每一個格子都會擦地干干凈凈,那個破壞禮服的兇手再怎么小心,應該也會留下指紋吧。”
他們說這話的時候,一直注意著那些傭人的表情,每一絲異常都沒有放下。
兩人目光銳利,除非心里素質爆炸好,否則兇手一定會露出馬腳。
果然,他們發(fā)現(xiàn)了有一個傭人表情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