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可把白皓宇給氣笑了。
他可不相信,一個和洛洛沒有什么利益關系的女傭,因為對主人家看不順眼,就冒著這么大的風險去毀了這件昂貴的裙子。
白皓宇眼睛轉了轉,突然盯著王琦開口說道:“王琦,你該不會以為洛洛的禮服,只有裙擺被你割破了吧?!?
王琦聞言詫異地抬起頭:“難道不是嗎?我只割了裙擺,并沒有動別的。”
“不對哦?!卑尊┯钭叩桨茁迓迕媲?,隱晦地朝她眨了眨眼睛,讓她抬起手臂,指著靠近腰側的一個位置道:“這里少了一顆玉石。保守估計價值至少五十萬?!?
白洛洛歪頭朝這個位置看了一眼,驚呼了一聲:“哎呀,哥哥,你沒說我都沒發現,這里確實少了一個玉石,我記得應該這么大吧?!?
她說著比了個大小,看向王琦,眼神狐疑:“這個位置比較隱秘,一般情況下,如果不仔細應該發現不了,你該不會覺得我們不會發現,所以直接將玉石給盜走了吧?!?
這話一出,王琦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我沒有,你們胡說,我只割壞了你的裙擺,并沒有偷東西。”
她言辭鑿鑿,堅決不承認自己偷了玉石。
霍子彥聲音微涼:“可是房間里并沒有監控,誰都不能證明玉石沒有被你偷走。打掃的傭人接觸禮服的時候,玉石還在?!?
他說完,看向另外的兩個傭人:“你們拿禮服的時候,看到腰側那顆玉石了嗎?”
兩傭人沉思了一瞬,當時時間緊迫,她們并沒有細看,也不確定玉石在不在。
不過少爺小姐們肯定不會騙人吧。
她們兩個對視了一眼,然后齊刷刷地搖頭:“我們沒有看到那顆玉石,拿禮服的時候,那顆玉石就不見了?!?
“哦……”白皓宇發出意味深長的聲音,看向王琦:“這中間只有你一個人碰過禮服,玉石應該是你拿走的?!?
王琦氣得嘴唇直發抖。
她割禮服的時候,都已經害怕到了極致,所以只淺淺地割破,然后迅速逃走了,哪有那個時間去偷玉石,她是瘋了嗎!
但是這些人說的言辭鑿鑿,王琦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忘了,難道自己真的偷了玉石?
“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偷玉石,不信,你們可以搜,你們可以隨便搜?!?
她著急地聲音都開始發抖,
白皓宇眼神淡漠:“誰知道你有沒有同伙,說不定玉石早就被你運出去賣了。”
王琦聽了這話,腦袋充血,整個人懵了,又氣又急:“我真沒有。”
白皓宇不耐煩道:“我們不管你有沒有偷,現在玉石確實丟了,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所有的疑點都指在你身上?!?
霍子彥也跟著幫腔:“王琦,你毀了禮服,注定不能在白家待下去。不過在離開白家之前,你要么把玉石還回來,要么賠償五十萬。否則我們直接報警,按照偷盜五十萬來量刑?!?
這話一出,王琦踉蹌了一下,整個人差點摔倒在地上。
她現在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她根本就沒有偷什么玉石,怎么交還出來,而且五十萬啊,她哪里有這么多錢賠償。
在她六神無主的時候,白母突然“咦”了一聲。
在安靜的客廳里十分清晰。
“怎么了媽?”白皓宇轉頭問道。
白母盯著王琦:“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叫王琦對吧,我記得你當初面試的時候,說你媽得了肝癌,現在正在醫院治療,急需醫藥費對不對?”
王琦表情僵了一下。
白母就知道自己說對了。
當時白家需要招一批傭人,管家在面試傭人的時候,她剛好有過去,對這個小姑娘印象比較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