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霏心頭有些亂。
她自己平時會耍一些小心機,經(jīng)常會冒出一些惡毒的想法,但是她其實清清楚楚知道,自己這種想法是錯誤的,其實是不應(yīng)該的。
“你,你這么多年,難道沒有害怕過嗎?”
白雨霏良久,才把這句話問出口。
劉媽神情疑惑地看著她:“為什么要害怕?除了已經(jīng)死去的白老夫人,沒人會知道我們倆有關(guān)系。白洛洛已經(jīng)失憶了,就算沒失憶,一個兩歲多的孩子能記得什么……”
“那,你那個同鄉(xiāng)呢?”白雨霏連忙問道。
這種合作關(guān)系,都是最不靠譜的,萬一她那個同鄉(xiāng)將事情說出來,她和劉媽都得玩完。
劉媽聞言,突然詭異地笑了:“他已經(jīng)不在了。”
“什么不在了?”白雨霏神情著急:“他不在白家工作了嗎?”
“他已經(jīng)不在這個人世了。”
劉媽說完這句話,白雨霏后背一涼,半晌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你,你殺的?”
看著她恐懼害怕的模樣,劉媽捏了捏手指,搖頭:“當然不是,是他開車出了車禍。”
白雨霏這才松了口氣。
那就好,不是她殺的人就好。
劉媽低著頭,眼里閃過一絲暗芒。
他確實出了車禍沒錯,只不過她在剎車上動了點手腳,不過這不用讓霏霏知道了,她還是個小姑娘,會害怕要是人之常情。
“所以,霏霏,現(xiàn)在知道真相的人只有我們兩個了,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查到這些事,白家一天不知道你就能在白家一直待下去,我說的話你能明白嗎?”
劉媽神情嚴肅,對白雨霏說道。
白雨霏抿了抿唇,小聲道:“已經(jīng)不行了,等那個綜藝錄制完畢后,他們就讓我搬出去了,恐怕就是邊緣化我,久而久之,我連白家養(yǎng)女的名頭都混不上了。”
劉媽聽了這話,眉頭緊鎖:“我想想辦法。”
白雨霏眼巴巴地看著劉媽,雖然她也不恥劉媽做的事情,但是對她還是挺佩服的,覺得不愧是老得成精的人,對于一些事總能想到解決辦法。
“現(xiàn)在白家那群人中,對你惡意最小,最沒防備的恐怕只有白皓天那個小屁孩了吧。”
劉媽問道。
白雨霏尷尬地點頭。
確實是這樣,只是相對而言的,白皓天現(xiàn)在也對她很討厭,甚至都不想住在她隔壁的房間。
劉媽摸了摸下巴:“我倒是有個主意,可以讓白家人對你改觀,但是一旦操作不好,白家可能對你徹底憎惡,甚至不死不休。”
白雨霏神情一驚:“這么嚴重嗎?”
“恩,比較冒險,但是如果操作好了,也能給你帶來很大的利益。你干不干?”
劉媽說完眼睛直直地看著白雨霏。
白雨霏感覺自己額頭上都出了一層薄汗,思索了很久,經(jīng)過激烈的思想斗爭后,狠狠地咬了咬牙:“我干!”
她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不能再差了,如果真的搬出了白家,基本上就沒有回去的可能了。
“好,既然你決定了,那我就把我的主意告訴你。”
劉媽說了幾句話,也許是事關(guān)重大,哪怕這么沒有別人,她還是下意識地很小聲。
白雨霏越聽眼睛睜得越大,聽完之后,整個人都驚呆了:“你,這,果然很冒險。要是失敗了,白家人非把我的皮給撕了。”
“所以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你之所以能在白家當了這么多年的千金大小姐,都是因為當年我膽子大,下手狠,不然你現(xiàn)在要么還被你養(yǎng)父母磋磨,要么就跟著我這個當傭人的外婆,沒出息。”
白雨霏可恥地被說服了。
她從別墅里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暈暈乎乎,清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