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隱蔽了。
全身都可以藏。
范子城肯定搜過他們的身,搜刮出一大堆的小道具,但是很遺憾,他對司笙的了解不夠全面,所以蕭逆和司風眠身上仍有“漏網之魚”。
“我找找。”司風眠嘀咕著說。
他找了一圈,還真找到一些。
其中包括一個只有半根小手指粗細的手電筒。
將手電筒打開,司風眠嘖嘖感慨,“姐這個道具也太好用了。”
可——
當光束照亮嘞周圍的洞之后,司風眠忽然就發不出聲了。
橫在他倆面前的,就是一具死尸。
已經涼透了。
“”
司風眠咽了口唾沫。
“內訌么?”司風眠問。
“有可能。”蕭逆緩緩移過去。
雖然有些遲疑,但很快的,他就克服心理障礙,去那具尸體身上找東西。最后翻出來的東西很少,除了一點吃的,一瓶水,別的就一無所獲了,連證明他身份信息的東西都沒有。
他是被一刀刺死的。
命中心臟,一刀斃命。
“喏。”
蕭逆將找到的食物分成兩份,其中一分遞給了司風眠。
“哦。”
畢竟是從死人身上拿來的食物,司風眠有些抗拒。可是,兩天沒吃飯,他饑腸轆轆的,又渴又餓,為了生存也顧不得這么多了。
沒有做多少心理斗爭,他就閉著眼往嘴里塞吃的。
“他們人去哪兒了?”司風眠問。想用思考來掩蓋對食物的注意力。
蕭逆說:“機關城開啟,他們應該是想辦法進機關城了。”
“那我們呢?”司風眠撓了撓頭,“我應該是被順帶捎上的,范子城主要是想帶上你。不過,他為什么要帶上你?”
“”
蕭逆也沒答案。
想了想,司風眠把在昏倒之前“唐一”說的事,都告訴了蕭逆。說完后,司風眠皺皺眉,“你說他說的有幾分可信?”
喝了口水,蕭逆將礦泉水遞給司風眠,淡聲道:“十分。”
“啊?”
“那個時候,在他眼里,你估計已經是個死人了。”蕭逆不緊不慢道,“既然如此,就沒必要對一個死人說謊。”
“可他說——”司風眠欲言又止。
“他知道的又不代表事實。”蕭逆咀嚼著壓縮餅干,咽下,有條不紊地說,“他不直接殺了我們,是我們準確來說,是我對他有價值。我身上唯一與眾不同的就是價值。他沖著這樣的價值留下我,應該是想對此加以研究。如果他真的了解一切,那就沒必要‘研究’了。”
“”
司風眠沒吭聲。
蕭逆說得確實有道理。
他無法反駁。
“事情分輕重緩急,現在對他而言,應該是去機關城最重要。不過,既然他想留下我,他就不可能只留一個人守在這里”蕭逆頓了頓,睇了司風眠一眼,“你吃完緩一緩,恢復點力氣后我們就得找離開的路了。”
“行。”
司風眠點點頭。
他也知道,雖然留下了定位,阮硯那邊不可能放棄他們。但不能把求生的希望全部寄托于別人身上。
可——
手中的食物還沒吃完,二人就聽到了腳步聲。
對視一眼后,司風眠第一時間關了燈。
二人屏息以待。
來的有兩個人,但是,隨著腳步聲靠近,他們倆沒有見到光亮時,心里頓生一股寒意——
無需借助光照即可同行,就證明他們有夜間可視設備!
但是,這樣的話他們倆任何動作,都有可能被發現,反擊的可能性大大降低。
吸了口氣,蕭逆眉目一沉,手指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