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沒事,那姓陳的都已經被我送去蹲大牢了,只是受了點皮外傷。”
南岸見她沒事人一樣,更加不悅了,“南知,你是不是跟盛遲時間長了,把我這個哥哥忘的一干二凈了?遇到事情想到的不是你哥哥,是他?”
最近幾天很忙,他幾乎是沒日沒夜的工作,也就這兩天因為簽了與盛遲的合作,周圍虎視眈眈的氣氛才似乎松了些。
他才得以細想南知在槐城的事情。
雖然她喬裝成了男人,但是作為哥哥,南岸一眼就認出了那人是南知。
他是氣的心肝肺疼,不管他怎樣說,她就是不聽話。
南岸提起盛遲的樣子十分十分氣怒,南知見他是真的生氣了。
上前撒嬌的挽起他的手臂,“哥,我這不是沒事呢嗎,我就是不想讓你分心過來照顧我,我在槐城遇到了許承遇,他在那邊是刑警隊的,我是有后盾的,我又不是自己單槍匹馬的頭鐵去硬剛,我又不傻。”
“還有,盛遲那只是偶然遇到的……嗷……”
因為太急于解釋,說的有點激動,牽動了身上的傷,南知疼的皺起了眉。
南岸臉上終于露出了關切,扶住她問,“哪里疼?”
南知穩(wěn)住身子,“就是身上被抽了幾鞭子,有點疼。”
仗著她哥哥不敢掀她衣服查看,南知說的輕描淡寫。
南岸拿她沒辦法,將她送回房間之后,叫了蘇憶過來。
蘇憶是跟南知一起玩到大的姐妹,只不過南知不務正業(yè)就知道談戀愛,而蘇憶不談戀愛,一心從醫(yī)。
還以為她糊弄過去了,沒想到南岸還有這一招。
南知抗議無效,只能乖乖的任由蘇憶檢查。
蘇憶大公無私,無視南知的眼神,給南岸一五一十的匯報。
她哥聽了之后,臉色再次沉了下來。
站在床邊,沉聲說,“你以后哪都不準去,乖乖在家呆著。”
南知撇嘴,乖巧的說,“我知道了。”
說完之后她哥轉身走了,借著屋內明亮的燈光,南知看到她哥的眼眶似乎有點紅,她的心一下被觸到,有點難受。
過了一回兒,南知看向給她扎針的蘇憶,軟軟的說,“你幫我去安慰安慰我哥。”
蘇憶睨她一眼,“你就不能老實點?伯父伯母不在了,你受了這么重的傷,你哥心里能好受?”
南知心里罵自己,戀愛腦以前還覺得自己孤單,好像全世界就她一個人了,真是腦子病的不輕。
扎好針之后,南知再次乞求蘇憶過去安慰她哥,蘇憶扛不住她的死纏爛打,起身走了出去。
她剛一走,南知的手機響起來了。
低眸一下,卻是一串沒有備注的數(shù)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