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
人都有一個通病,在遇到麻煩的時候,多數想的是自己,而把他人想壞。
到了威脅他們自身利益的時候,他們是不會向著別人的。
所以此刻整個局面發生了反轉,南懷森不在被擁護,反倒是被一個個董事們靈魂提問。
這些提問都是關系到他們的核心利益的,南懷森在沒有明確合同的支持下,所有的回答顯得蒼白無力。
而且是越說越難自圓其說,漏洞百出。
南岸和南知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南知再又看向寧景逾,只見他仍舊懶懶散散,輕狂傲慢的坐在那,好像對于現場的一切都不甚在意。
南岸靜靜的等著那些靈魂提問一一拋完,在南懷森沒有辦法在說下去的時候。
適時的開口,“我父親為盛南嘔心瀝血,一片赤誠,大家有目共睹,我是絕對不會讓我父親的心血毀在我手上,希望各位能夠相信我,支持我,年輕人是沒你們有經驗,但是現在社會是年輕化的社會,需要年輕人的嗅覺。”
……
關于盛南總裁位的爭奪戰,在這場董事會中結束,南岸成功任職‘盛南’總裁一位,南懷森灰溜溜的離開了,但為了表示自己的大度,南岸沒有罷免他的職位,甚至表示,大家還是一家人,一同為‘盛南’努力。
“南岸沒想到你還會懷柔這一招?也就你能忍,要是我早就把他掃地出門。”
慶功宴的飯桌上,寧景逾拿著筷子,笑著說。
這次能夠柳暗花明,耗費了南知和南岸不少精力,雖然前路仍舊艱辛,但至少是值得慶祝的。
所以三個人一起吃了飯。
聞言,南岸笑了笑,“我現在和你情況不一樣,如果做的太過,會寒了那些老輩的心,他們表面上支持我,背地里沒準又會作妖,倒不如先穩一波。”
南知贊同,“我哥做的對,這件事不能做的太過分,他現在正是需要支持的時候,這樣那些中立的觀望著的人,也會偏向他。”
寧景逾搖頭,喝了口酒,“你們兄妹就是太軟了,才會讓人騎到頭上來。”
南知無語,“你是沒遇到,在這說風涼話。”
寧景逾舔了下唇,挑眉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今天這不是遇上了?”
這話說的莫名其妙,南岸蹙眉,“寧景逾雖然你家和我家是世交,但還沒親到,你把我家的事情當做是你的事情的地步吧?”
寧景逾懶懶一笑,“哥,你不知道嗎?”
這聲哥叫的南岸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你能好好說話?”
寧景逾手搭在南知肩上,吊兒郎當的說,“喂,你跟他說啊。”
南岸眼睛落在寧景逾的手上,抬手把他的手拿掉,“規矩點。”
誰知剛拿掉,寧景逾的手又放上去了,笑說,“哥,你怎么回事,我和知知是要結婚的,我搭下肩礙你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