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拿出了手機,南知都還沒反應過來,南岸的電話就已經撥了出去。
見他不是說說,是來真的,南知瞪大了眼睛。
上去要掛他的手機,但不僅沒按到掛斷,還按到了免提,南知手毛腳亂的要去掛斷,那邊卻已經接通了。
盛遲溫潤的嗓音通過話筒低低的傳來,“喂?”
南知瞪了她哥一眼,索性不管了,隨便他怎么扯。
哪知道南岸直接開門見山,“聽說,你在糾纏我妹妹?”
南知,“……”
那端的盛遲沉默了幾秒,竟是大方的承認下來,“嗯。”
南知,“?”
南岸,“……”
南岸冷笑了下,“既然已經分手了,那就不要再來打擾她了,不知道盛先生能不能做到?”
“看情況。”
這種不把人話聽進去的態度,南岸有點不悅,“什么意思?”
“我們兩家目前來說有合作,而且這個合作是南知負責,簽合同的時候說的清清楚楚,我和她有交集是正常事,難不成‘盛南’想違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請把違約金準備好。”
盛遲最擅長一本正經的噎人,南知見她哥無話可說的樣子,差點笑出聲來。
南岸看了她一眼,很是無奈。
但轉瞬對盛遲說話的聲音仍舊冷淡,“合作上的事情我無話可說,但是除此之外,請你保持距離。”
“這就不牢南總費心了,我自有分寸。”
南岸皮笑肉不笑,“知知馬上要結婚了,希望盛總是真的有分寸,不要鬧了笑話。”
盛遲那邊靜了下來,沒在說話。
南岸,“沒事的話,我就先掛了。”
語畢,直接就掛了電話,南知憋著笑,手撐到桌子上,問,“哥,你同意我和寧哥結婚了?”
南岸的目光再次落到那邊不言不語,懶散的寧景逾身上,然后又看向南知。
“只要你開心就成。”
盛遲那種人不是南知能夠掌控的,與其讓她一個人愈合,倒不如任由她胡鬧。
只要他妹妹能夠真的變成以前活潑開朗,自信樂觀的樣子,而不是現在強顏歡笑的樣子,就是把婚姻當兒戲就又怎樣?
不管她怎么鬧,走多遠,只要她想回家,他都會永遠是她的后盾。
寧景逾在一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別整的跟生死離別一樣,矯情。”
然后他就開始吐槽盛遲,“就剛剛打電話那男人就是盛遲?真他媽讓老子討厭,要說話就好好說話,陰不陰,陽不陽的,繞來繞去的,煩不煩,有這么糾結嗎?”
“要糾纏就糾纏到底,悶葫蘆一樣,他是傻逼嗎?”好像越說越覺得盛遲槽點太多,撇著嘴看向南知,“原來你喜歡那一款的?你是有什么自虐傾向?找個陽光健康點的帥哥他不香嗎?”
雖然跟盛遲分手了,但是那到底是自己喜歡過的人,是自己的品味。
現在被寧景逾這樣批判,南知覺得自己的品味受到了鄙視。
她不高興了,“我看你才是有病呢?找個年輕貌美的女人不香,非要喜歡男人?你才是傻逼。”
寧景逾嘴角抽了抽,喝了口酒,懶懶的說,“哎呀,有些人真的好沒良心,為了你跟你有共同話題,我把自己變成了傻逼,結果人家卻不領情。”
南知眨了下眼睛,才發現他罵她。
“寧景逾!”
南岸終于是聽不下去了,“傻逼,不要把自己和別人劃分成同類。”
寧景逾被南岸這么一罵,不爽了,“你們兩兄妹欺負我一個是吧?還有沒有天理了?”
南知噗嗤笑出聲來,“活該,叫你欺負人。”
見她終于不經意間笑了出來,南岸也跟著笑了,就連寧景逾都悶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