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盛嘉娛樂大廈。
盛遲聽著耳邊的嘟嘟聲,輕笑著搖了搖頭,抬起眸子,對站在辦公桌對面的趙嚴說,“查到那藥的來歷沒有,從什么人的手里傳到薇薇手里的?”
趙嚴,“順著查下去,發現只是普通的非法交易賣家,不是什么大團伙。”
“薇薇雖然做事不管后果,但用藥這種事還是頭一次……”盛遲眉頭蹙著手指在桌面上敲擊著,沉思了幾秒說,“薇薇最近都跟什么人走的比較近?”
趙嚴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忽然腦子里像是閃過什么畫面。
他又開口道,“有一點我覺得挺奇怪的。”
“什么?”盛遲淡淡開口,“直接說。”
“就是……林小姐和陳興理的母親錢女士應該是沒見過面的,但昨天的宴會上,她們聊的很投機,看起來非常熱絡。”趙嚴看了眼盛遲的臉色,繼續說,“林小姐在槐城的時候就引南小姐上鉤過一次,差點被陳興理給……這一次又……我猜想,可能是陳家的人在里面給林小姐‘出謀劃策’了。”
盛遲眉頭微蹙,“陳夫人跟薇薇熱絡應該只是為了套近乎,但也不排除陳家的人有歪心思,去仔細查一查薇薇最近到底跟什么有過接觸,尤其是跟陳家相關的人。”
“盛總您是懷疑陳家?”
“陳興理和南知的過節弄的人盡皆知,現在陳興理入獄,陳家不可能對南知沒有一點意見,不計前嫌只存在于童話中。”盛遲笑了下又說,“他們肯能不會親自動手,但一定不會不動手,或許……國外的那個事件,應該有一個是陳家的人。”
趙嚴認同的點了點頭,“那我這就去查。”
“嗯。”
“那林小姐……”趙嚴其實一直在等他指示,但他卻一直沒她。
這讓趙嚴有點摸不著頭腦。
盛遲眼神微沉,“她一次次的做錯事,也該知道承擔自己的責任了。”
趙嚴遲疑了一秒,說,“可是……警方那邊說這件事的處理程度在于南小姐,如果南小姐執意要整林小姐,那她可能會在里面呆上兩三年。”
盛遲仍舊沒松口,“讓她先反省反省。”
“好。”
……
周日下午,南知接到了分公司的上班通知。
周一,再次打扮的非常普通的去上班,上班地點距離她住的地方不是很遠,為了把戲演的逼真,南知是坐地鐵上的班。
報道完,接著直接就是開會,周一開會很正常,可……
黃婷給她安排的第一項任務竟然是做會議記錄!
雖然她應聘的是設計助理,但這會議記錄……她覺得怎么著都不應該她來做吧?而且這個東西原本應該是有人負責的,她才剛到就交接給她,啥意思?意思是以后開會都是她來干這玩意?
有意思,這黃婷的處事原則頭一件就驚呆了她。
南知沒帶任何情緒,聽話的拿了筆記本去會議室,選了個角落坐了下去。
黃婷坐在主位,笑出她一口不規整的牙齒,“今天咱們部門來了一個新員工……”
非常官方無聊的介紹之后,本以為會開啟主題,說一說這一周的工作計劃。
沒想到,黃婷竟然跟拉家常是的,聊起別的部門的糾紛和笑料。
說到某些地方的時候,還幸災樂禍的大笑,毫無形象。
南知盯著半晌沒寫一個字的紙,眉頭蹙了起來,一個部門的領導,怎么會是這副德行?
臨近中午快吃飯的時候,黃婷才裝模作樣的說了幾項工作,然后散會。
她笑著對南知說,“陸婷婷,麻煩你一會把會議紀要整理一下,然后通過郵箱發給部門的人。”
陸婷婷這個名字她還沒太習慣,反應了一秒,才說好。
低頭看著紙上寥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