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遲并不意外她會問他這個問題,所以面上并么有多大的驚訝,喝了口茶。
淡笑著說,“我和他沒什么關系,連個朋友都算不上。”
南知懶懶的喝著果汁,“那就是利益關系了,該不會……”
南知眉頭蹙起,臉色也沉了下來,“是不是你用寧哥和顧青城的關系來威脅顧司塵幫你做事?”
他前前后后說什么寧景逾的和顧青城的事情是不能夠公之于眾的事,說的頭頭是道的。
如果不是他自己有這想法,為什么別人的心思他就能知道的這么清楚?
盛遲,“不是。”
南知,“那你是怎么讓顧大少這么聽你話?”
盛遲笑了,“你怎么知道他聽我的話?既然是利益關系,自然我給他的是他想要的,合作共贏,沒有誰聽誰的。”
南知翻白眼,這男人不想說的事情,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說的。
或許他和顧司塵是利益關系,但這應該也不過只是其中的一個關系罷了。
盛遲這個人不會騙她,但說的話也不會是全部,南知了解他。
覺得有點掃興,放下筷子,“不想吃了,回家睡覺了。”
語畢就起身離開,盛遲本就沒動筷子,跟在她身后一同出去。
車子邊,南知可真是不耐煩了,“各回各家,別煩我。”
盛遲不理他,南知車子里的付淵說,“你去開我的車。”
付淵看向南知,南知輕哼一聲,“你是聽我的還是聽他的?”
說到這個,南知倒是想起來付淵給她謊報軍情的事情,盛遲的手明明傷的很嚴重,他卻輕描淡寫的說是皮外傷。
遂又看向付淵,陰陽怪氣的說,“對哦,你可不會聽我的,你應該是盛遲的人吧?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你去開他的車吧。”
付淵不明所以,“小姐,您這話就嚴重了。”
南知冷哼,“嚴不嚴重你自己心里明白,當我是傻子嗎?”
盛遲掩唇輕笑,“你沖人家發什么火?付淵怎樣都是為了你好,總之不會害你,我也不會害你,聽我的怎么了?付淵你先下去吧。”
南知都已經這么說了,付淵怎么可能還會下去。
盛遲見這兩人同心了,無奈的搖了搖頭,“行,那你就先走吧。”
說著便作勢要離開,南知以為他是真的要走了,便開了車門上車。
誰知她剛坐上車,盛遲就從另一邊坐了上來。
南知正要趕人,付淵的車子就啟動了,南知沒好氣,“付淵,你是故意的吧?”
付淵尷尬,“我說我真沒看見,您信嗎?”
“我信你個頭。”南知扭頭看向窗外,“真當我是傻子。”
一個訓練有素的保鏢,說他沒發現車上來人了,可能嗎?
盛遲臉上一直掛著笑,懶洋洋的倚到座椅上,說,“不管是作為追求者還是老板,我覺得我都應該送你回家,畢竟你才剛被變態打擾到。”
都已經上了車了,還說這些有意思嗎?南知支著腦袋,閉上眼睛,沒理他。
盛遲討了個沒趣,也沒在說話,拿出手機通知趙嚴,下達命令。
顧青城已經被送到警局了,所有照片都已經發到你郵箱,明天我要看到熱搜榜。
趙嚴早就在公司待命了,公關部以及其他相關部門都安排了人加班,此刻盛遲的命令一下,大家都跟打了雞血一樣,精神抖擻的開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