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岸這話說的也夠直接的,南知心里暗笑,沒去看那一家人,自顧自的坐到了位子上。
南懷森和陳擰見南岸這么不給面子,臉上非常尷尬。
但卻也沒說什么,仍舊帶著笑。
南知有點不懂,這二叔二嬸在他們兄妹兩面前,可從來都不會這樣忍著,畢竟人家是長輩,想說什么就說什么的。
南懷森甚至說,“暖暖這孩子,的確是欠管教。”
一說欠管教,潛意識就是再說南暖沒教養(yǎng),南暖當(dāng)即就不樂意了,“我父母健在,自然有人管,不像有些人想讓人管都沒得人管。”
這句話讓南知瞬間眼神鋒利。
南岸正要說話,不料南懷森直接走了過去,一巴掌直接扇了上去。
南暖沒想到南懷森會打她,完全沒有防備,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下了這一巴掌,臉上瞬間出現(xiàn)極為明顯的指印。
南知心里痛快了一分,瞥了她一眼,給自己倒了杯水,說著風(fēng)涼話,“二叔,何必打她呢,她不懂事。”
南懷森氣的嘴唇打顫,“不懂事就應(yīng)該打,同輩之間發(fā)生口角也就算了,你爸媽也是她應(yīng)該拿出來說的?”
南懷森這句話說的還算有些人性,南岸斂起戾氣,官笑的說,“二叔說的是,我父親是您的親兄弟,而且是已故之人,對他不尊敬就是對您不尊敬。”
南懷森雖然狼子野心,可這點手足情誼還是有的。
當(dāng)即又把南暖狠狠訓(xùn)斥了一番,然后說,“給小岸和知知道歉。”
南暖不情不愿的說了句對不起。
這種虛情假意的歉意,南知也懶得繼續(xù)掰扯,說,“下次注意點分寸就行了,吃飯吧,二叔二嬸。”
以為南懷森之所以請她吃飯,只是想洗清自己謀害的嫌疑,畢竟之前他被抓去拘留了有段時間,雖然現(xiàn)在在公司里仍舊有他的地位,但是聲譽不是很好,能打破這種局面的最快途經(jīng)就是和他們兄妹兩個處好關(guān)系。
一家人和和睦睦,謠言必定不攻自破,南懷森是老一輩的人,對于自身的聲譽看的挺重,就算是他心是黑的,也并希望外人指指點點。
既然人家先行示好,南知倒也不是不給面子,晚輩理應(yīng)大度,不然她和哥哥也會被人說閑話。
除了開局南暖說了幾句沒教養(yǎng)的話,吃飯的氛圍還算不錯。
二叔時不時的和南岸討論現(xiàn)如今的經(jīng)濟(jì)形勢以及未來前景,方方面面的都是在為公司考慮。
南知笑而不語,附和的點頭,低頭拿著手機和南風(fēng)聊天。
抱著這種敷衍的心態(tài),南知并未仔細(xì)聽南懷森和南岸的談話,以至于被喊到名字的時候,南知是懵的。
南岸一見她這個樣子就知道她應(yīng)該是沒聽到。
笑著解釋道,,“二叔聽說你和盛遲關(guān)系不錯,想讓你舉薦一下南暖過去。”
南暖?原來是和陸以晴一樣的情況,南知隨之看過去,只見南暖一副拽的二五八萬的樣子,好像根本就不在乎去不去,倒是二叔二嬸陪著笑,很希望她去的樣子。
原本南知是不屑于管她的事的,但是這種情形,忽然間讓南知有些感觸。
可憐天下父母心,為了孩子,什么事都能夠忍耐。
想想之前母親為了她和盛遲,操碎了心,可是她卻一點都不聽話,甚至是經(jīng)常和她吵。
“知知?”南懷森喊她。